克，你说咱们怎么办？”
“我也没办法不是？”
听了贺志刚的诉苦，杨威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。
按理，在先期应该交付给冠鹰旅至少一个连，也就是11辆的HXZTZ-125坦克，这样才能勉强维持训练。
没法，伊驼给钱都没有拿到太多。
原本的产能，是每月10辆，这还是预计的最理想状态。
到现在，生产线调整依然不是很顺利，从发动机生产到125毫米口径的坦克炮，甚至是复合装甲的规模生产，都需要建设产能。
“我不管那么多，这次要是拿不到坦克，我回去什么都干不了，天天还得面临上级的责问，下级的鄙视……”
贺志刚直接耍起了无赖。
面对贺志刚的无赖，杨威直接无视，转身就走。
没曾想，杨威去食堂吃饭，贺志刚也跟着去；杨威在办公室，贺志刚就守在杨威办公室喝茶；杨威去车间或是其他项目团队，涉及到保密，贺志刚就守在门口……
反正是杨威走哪里，他就跟到哪里。
甚至，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，杨威两口子在房间里，贺志刚就直接在门口守着。
“我说，你这样跟着我也没用啊！”
仅仅两天，在晚上睡觉时候，没等房间里的杨威睡着，在门外的贺志刚就已经响起了鼾声，叶婉清都受不了，让杨威把贺志刚先送走，杨威没办法，只能打开门。
“我回去也没用，现在这样挺好的，不用训练，也不用天天绞尽脑汁想办法解决训练用的坦克不足的问题，更不用担心在短时间内无法培养出种子教官，无法形成战斗力的问题……”
贺志刚无所谓地说道。
“杨总，时间不早了，你这累了一天，赶紧休息吧。放心，我在这里给你站岗，保证不会有人听墙角！”
尼玛！
杨威差点暴走。
他守着没人听墙角，他在这里不是听墙角？
人不要脸，天下无敌啊。
杨威终究还是做不到贺志刚这样没脸没皮。
“你这样不要脸，你爹知道吗？”
“咋不知道？还是他给我出的主意呢。据说，背着铺盖卷儿堵首长门的事情，最早还是你做出来的……你出去的时间少，怕是不知道，很多领导对你的名字都不陌生……”
“……”
杨威想要骂人。
最终，啥话都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