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那个死丫头,还可爱呢?
家里闹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个孽障。
但老钱氏跟着沈伯笑,只是笑得很僵硬,心里松了一口气,那死丫头没有乱说什么话。
萧景阳被江绍兴带着去掏鸟蛋,兴致上来了,也就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,爬上树从鸟窝里掏鸟蛋,又害怕又觉得刺激。
反正萧景阳从来没有这么肆意,在京城无论做什么事情,都有人盯着,但在这里很自由。
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想爬树就爬树,特别畅快。
揣着几个鸟蛋回家了,萧景阳走进灶屋,把掏来的鸟蛋递给江乐安,“我找的,做个菜。”
江乐安:……
她看着略带炫耀的萧景阳,又无语又有些好笑,接过鸟蛋:“那就做个蛋汤吧。”
萧景阳摸了摸鼻子:“你随便。”
“噗嗤……”江乐安忍不住笑出声,让萧景阳又气又恼:“你笑什么?”
江乐安摇摇头,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……”你掏鸟蛋的样子挺皮的。
萧景阳感觉到对方促狭的眼神,脸皮有些发烫,忍不住虚张声势道:“你笑什么,要是做得不好吃,本少爷,本少爷就不给钱……”
江乐安点点头,“少爷放心,做不好我不收钱。”
江良才卖了蚕茧回来,看到那个少爷又来家里了,并没有凑上去。
分家之后,从本质上来说,那是爹娘的客人,而不是他的客人了,都不需要打招呼了。
“爹,你回来了。”南枝迎接父亲,盯着背篓,江良才说道:“买了大肉包。”
南枝立刻高兴起来,“爹爹真好。”
一家四口进屋了,把门关了起来,不关注堂屋那边的动静。
江良才拿出了卖蚕茧的钱,有三百个铜板,差一点就能买半贯钱了。
家里的蚕茧并不多,但能卖到这个价格,还是让江良才有些惊讶。
“官家会收蚕茧,一些制衣铺子也收,咱们家的蚕茧品相好,没有泛黄,蚕蛹没死在里面,给的价高了一些。”江良才说道。
吴氏思考:“这也是一个进项,以后家里都养蚕吧。”
去卖蚕茧的时候,江良才才知道养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蚕脆弱容易生病,结的茧品质也不太好,有的还只是稀薄一层就不结了。
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是蚕死在里面了,还是没有力气结丝了。
总之有很多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