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突然推开门进来,招呼都没打,下一秒看到他们俩这姿势硬生生愣住。
“不好意思,你们继续继续,我等会再来。”
阮晴连忙缩回手,背在腰后,面红耳赤的,非常不好意思。
陆沉有些不高兴,眉头皱了皱,叫住他:“回来,有事就说。”
那人是孟参长身边的秘书,秘书咳了咳,不太好意思看陆沉,说:“就是孟参长说,你那间房子收拾好了,阮小姐可以住那,不要陪你住在医院,她一个女生,不太方便,让你不要留她太晚。”
陆沉摆手:“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等秘书走了,阮晴跟陆沉说,“其实不用麻烦孟叔叔,我可以在附近的酒店住,这样也方便来医院。”
“这么不舍得我?”他倒是没皮没脸的。
阮晴缓了缓,说:“恩,舍不得。”
要是换做以前,阮晴肯定不会承认的,更不会说出来。
她能对他说这么亲密的话,直接说明她心里是有他的。
陆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往自己怀里拽。
病房里不冷,有暖气,阮晴把外套脱了,双手穿过他的腰肋,紧紧搂住。
无声寂静,两人互相蹭了蹭,都贪婪此刻对方怀里的温度。
……
阮晴家里发了条报平安的短信,说她在北屿,过段时间再回家。
来北屿的意思就是来找陆沉。
她怕家里跟着担心,就没告诉他们,陆沉怎么了,不过这也不太好说,她也不想告诉别人,包括家里人。
她在维护陆沉。
在医院陪他这段时间,经常有人来找陆沉,他们谈事,阮晴自觉避开,不回主动去问。
阮晴很明白,很多事情其实非常敏感,尤其陆沉染了这玩意的事。
阮晴网上查询了相关信息,看完后,犹如置身冰天雪地里,浑身发冷。
画室那边的工作,她都交给了助理打理,她全身心在北屿陪陆沉。
陆沉在医院这段时间,其实没什么人来看过,好像是情况不允许,而孟参长也很忙,偶尔打电话给陆沉,问他的情况,得知没什么异常,又叮嘱他别掉以轻心。
陆沉说知道。
年关将至,陆父打来电话,是陆沉接的。
陆沉走到病房外去接了,显然有些话不能当着阮晴的面说。
阮晴在病房里削苹果,忍不住走了下神,一没注意,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