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公子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怎么就不来了。”
有女眷调笑猜测,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“想来是瞧不上德安侯府的表小姐吧。”
“不过,周寒凝和周凌晴不是也来了么,苏家公子好生不给德安侯府面子。”
“毕竟周迎秋没来,她惯是受郎君们追捧,她不在,这诗会就没趣了。”
“我听说周迎秋她在侯府中突然受惊,披头散发,好不狼狈德安侯府如此,苏公子不来,也正常。”
一时间,闲言碎语,八卦不断。
沈熙洛反倒松了口气。
她想着,等诗会结束就可以回去了。
少女望着茶盏中微浮的茶叶,心中涟漪轻缓。
不知道,凤至今日的活计做的如何了。
那皇上兰砚,对他的态度好么?
“想来你就是幽州来的沈家小姐。”忽然,一位身段清瘦纤细的女子走到沈熙洛面前,语声不经意间流露出傲慢,她容颜普通,涂了脂粉,穿金戴银,瞧着沈熙洛,带了些敌意。
沈熙洛平静起身,行礼,端庄温婉,挑不出错。
只是少女娇媚,无端风流娇俏。
与沈熙洛搭话的女子是吏部尚书之女柴文思,周迎秋的手帕交,她见到沈熙洛如此模样,想起周迎秋告诉她,这个表小姐在德安侯府中凭借妩媚的样子四处勾勾搭搭,周嘉石、崔府公子都对这个表小姐另眼相看。
柴文思一直偷偷仰慕风流倜傥的周嘉石,当即心中不是滋味,当周迎秋向她哭诉沈熙洛的狐媚时,柴文思恼怒地表示要帮周迎秋收拾这沈家表小姐。
简单地寒暄了几句,柴文思暗中打量沈熙洛。
“柴姐姐,还有何事?”沈熙洛问。
“沈妹妹,这杯酒,我敬你。”柴文思拿了一个酒壶,倒入新的杯盏中,递向沈熙洛,露出亲切。
沈熙洛想起酒后失态,轻声推脱:“不必了,柴姐姐,我方才饮了过多的茶水,腹中不适。”
柴文思耐心,“这酒是我新酿的,今日参加诗会,特意带过来,与众位姐妹分享,沈妹妹莫不是嫌弃我酿的酒。”
“柴姐姐新酿的酒?是什么味道?让我也尝尝。”周凌晴凑过来,她的杏眸扑闪。周迎秋常与柴文思走动,而柴文思总是讨好周迎秋,周凌晴对柴文思熟悉。
柴文思脸色变了变,她拂开周凌晴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