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尝了床笫之欢,闲来无事钻研出来的。
温热的怀抱重新笼住了姜晏。沉知婴抱着她的腰,借厅内花草掩映,大着胆子啄了几口。姜晏再要推拒,他便退了几步,携着她共同坐在高脚花架上。
这花架乌木雕琢,支撑稳固,托面平滑,竟也能稳稳承受两人的重量。
只是,如此一来,姜晏便完全坐在了沉知婴腿上。位置有些高,哪怕她抻直了腿,也只能让足尖堪堪蹭过地面。
藏在裙子底下的欲望,直白地硌着姜晏的花阜。所幸有几层衣料阻隔,不至于肌肤相贴。
但这单薄的阻碍,很快也要消失了。
“晏晏……”
沉知婴很喜欢唤姜晏的名字。
他探出舌尖,舔舐她淡红的耳廓,所经之处皆是湿濡唾液。因为角度的缘故,他的举动看起来就像是在与少女低声絮语。
候在外头的阿蘅抬头望了一眼,抿唇笑了笑,转而与沉家的婢女攀谈。
“这里的花养得真漂亮……”
无人注意的间隙,沉知婴低低喘息着,勾起姜晏的裙摆。他自己的裙子早已松散,稍微扯一扯,气势昂扬的肉根便弹了出来。
“晏晏,晏晏。”
沉知婴捉住姜晏手腕,压着嗓子说话,“我教你新的玩法,怎么样?”
他肩头的月色绸衫像水一样倾泻下来,掩住两人紧贴的腰臀。姜晏的裙子被掀了起来,亵裤松垮垮垫在腿根,嫣红饱满的花阜在空气中暴露一瞬,继而紧紧压在硬直的性器上。
沉知婴按着姜晏,直至两人的坐姿再无缝隙。
他搂着她,抱着她,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,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坐稳些。”
沉知婴说。
“外面还大亮呢。动得厉害,就要被人发现了。”
姜晏不太适应地挪了下屁股,激得沉知婴轻声吸气。
他挺腰抽送几下,圆硕的龟头分开花唇,重重顶在凹陷的穴口。姜晏腰身一麻,几乎要叫出声来。
她咬住嘴唇平复了一会儿,才道:“你就是心思龌龊,总想着这种事……”
可她也没拒绝他呀。
明明在暖阁做了那种事,今日还应邀前来。
沉知婴亲了亲姜晏的脸颊。藏在他身体里的欲望怪物,正在扭曲膨胀,尖声嘶喊,撕扯着皮囊想要破胸而出。
“晏晏自己也想要,所以才来找我。”
他缓缓挺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