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就算我把方子给你,你配出的香料也不会有我亲手制出的这等功效。”
楚子墨眼中先是掠过一丝惊讶,而后则渐渐深谙。
如果换了别人,可能根本就不会相信赵兰宁的话,可是他出身奇珍楼,从小便见过各种奇人能士,就连制香的高手也是见过不少,所以他知道这世间有很多奇术是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。
“不知赵小姐的香料能否医治我的病症?”楚子墨问,这么多年来,只要有一线希望,他都原意尝试。
赵兰宁抬起眸子,“手……”
楚子墨微愣,但旋即会意,伸出一只手来放在桌上。
赵兰宁抬手,自素衣袖口处露出纤纤指尖,按在他的脉门上,稍待片刻,顺势上移。
楚子墨配合的挽起衣袖,露出清瘦却又不失结实的手臂。
赵兰宁一直垂着眼眸,眼前陌生男子的手臂好像在她眼中,就如同那香炉茶盏一般寻常。
楚子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。
赵兰宁指尖直探到他的肘部,然后收回手去,仍是危襟正坐,就像刚才她不曾做出过格的举动一样。
楚子墨暗自好笑,对方都毫不在意,他却在一瞬担心外面会有人闯进来。
“想要除根……难。”赵兰宁喃喃道,声音如涓涓细流,清脆悦耳。
楚子墨放下衣袖,“能否暂时控制?”
赵兰宁突然抬起头来,“楚公子,请恕我直言,你这病症怕是小时候用药不当所致,不知当时给你开方子的大夫是否还健在?”
楚子墨坦然一笑,“没想到赵小姐看的如此透彻,那我也不便隐瞒,此症皆因小时我一次病重,母亲遍求名医但却无力回天,她又不舍得让我死,于是便找了当时掌管香阁的一位制香先生,他使用了一个秘传奇方,这才保住了我的性命,只是从那之后,我便会时常晕厥,而且往往需要数日,乃至数月才能醒来。”
“你晕厥后的症状是否与死人无异?”这话问的可算是极其无理,但赵兰宁清澈的目光却让人生不起气来。
“是。”楚子墨坦言。
“楚公子现在是否能找到那位制香先生?”
楚子墨摇头,“在我五岁时,那位先生便离开大燕国,不知到何处去了。”
“你可知他当时所用何方?”
楚子墨仍是摇头,赵兰宁也不意外,像这种奇方,一般制香师是不会轻易示人的。
“不过……”楚子墨回忆道,“当时我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