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无痕道。
皇帝拿着那锦盒愣了愣,忽地想起什么似地道:“正好,绯王妃身子折损的厉害,不如让她试上一试?”
无痕面无表情道:“药不可乱用,还是先让为臣先见一见绯王妃再好下断言。”
皇帝带着无痕进了内室。
赵兰宁睁开眼睛,目光与无痕碰了个正着。
清透的眸子里就像度着一层水银,清亮亮的,就像一面镜子,倒映出无痕的影子。
无痕最先移开了目光,“太医院如何说?”
周院使上前来,道:“身子亏空的厉害,只怕要很长时间才能补得回来。”
无痕摇头,“这样只服药怕是不行,最好能到国师府去。”
皇帝点头,“那就把绯王妃送去国师府,有国师在,绯王妃定然无事。”
赵兰宁躺在榻上,冷冷的看着他们。
皇帝急急把手一挥,“来人,把绯王妃送到国师府去调理。”
周院使与贾公公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有些话他们不敢说出来,不过却全都心知肚明。
先不说赵兰宁是女眷,送进国师府本就不妥,而且绯王现在不在京中,就这么把人家的王妃送去别人府上,以后就是传出去了,也好说不好听。
皇帝跟无痕却好像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似的。
外面进来几个内侍,用软辇抬起赵兰宁便往外走。
将要出门时,赵兰宁一把抓住了珍珠门帘,“皇上,请送臣女回楚府去。”
皇帝微微蹙眉,“楚府那边你不必担心,朕会派人去知会,你只管在国师府好好调理,等身子好些再说别的事。”
赵兰宁仍是抓着帘子不松手,“皇上,莫非您想反悔不成?”
一句话说中了皇帝的心事,他不由得脸色骤变。
抬着软辇的几个内侍停在那里,停也不是,留也不是,一个个站在那里面面相觑。
皇帝怒声喝道:“还站在这做甚?快抬出去!”
抬软辇的内侍只得硬着头皮往外走。
赵兰宁的手仍死死抓着珍珠帘子不放,由于用力,指节泛着苍白。
无痕冷冷道:“放手!这是圣旨,你敢抗旨不成?”
四名抬软辇的内侍继续向外走,赵兰宁手里的珠帘越拉越紧,最后竟崩断开来,圆润光滑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四处飞溅,崩的到处都是。
赵兰宁眼睛睁的大大的,一眨不眨的盯着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