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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帘这时还没有完全放下,白浅浅一眼看过去,正好看见车厢里坐着一个男人,虽说只露了半个侧脸,但绝对是美艳绝伦。
白浅浅一时竟看的呆了眼。
鬼面挥手放下车帘,蹙眉道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白浅浅凑过去小声问:“车里那人是谁啊?”
鬼面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,白浅浅委屈的不再说话了。
慧香这时从砂锅里将药汤倒在碗里,赵兰宁端着往马车那边过去了。
白浅浅虽然不敢再问,可是眼睛却盯在赵兰宁的身上,见她挑起车帘进到里面去。
车厢里的男子转过脸来,微微一笑,一双桃花美目熠熠生辉。
鬼面大步离开,白浅浅只好跟在后面,一步三回头,似乎还想再看一眼车里的情形。
赵兰宁将药汤递到凌宵天跟前。
凌宵天闻了闻,“今天的味道好闻了不少。”
“只是闻着不一样,喝到嘴里后都是一样的。”赵兰宁无奈的解释,这几天凌宵天一直在抱怨汤药难喝,她才不得不加了味方子把气味弄的好闻些。
凌宵天老实的把汤药喝了,赵兰宁放了碗又取了药油帮他按摩左侧的身子。
十几日过去了,凌宵天的整个左臂几乎全部失去了知觉,最近就连他的半个身子都有些麻木的感觉。
赵兰宁面上非常冷静,可实则她的心里却比谁都急。
“刚才外面那个女人就是白浅浅?”凌宵天问。
赵兰宁颔首。
“丝情还没什么发现?”
“晚上她都是跟自己的丫鬟单独住着,丝情又不能上去直接去脱她的衣裳。”
凌宵天用能动的那只手摸着下颌,半晌突然道,“这个法子倒也不错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赵兰宁正在帮他按摩,一时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你说的啊,直接脱了。”凌宵天笑眼弯弯,“你去让人提前安排下,把所有空房全都包了,逼她与丝情住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