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
三人谁也不提于风华要回北番的事,一顿饭吃的倒也顺心。
十一酒量不大,凌静潇极为克制,饮酒也不多。
最后竟是于风华先醉了。
“可惜我没有习过武,不然定是要跟你们切磋一番。”于风华把桌子拍的山响,“不过论起跳舞,你们两个绝不是我的对手,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!”
十一呛了口酒,咳的脸都红了,偷眼去看凌静潇,却发现他盯着杯子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十哥?”十一唤了声。
凌静潇仍然没有反应。
直到十一抬脚去碰了碰他,他才回过神来,“什么事?”
“六嫂给了我枚药丸。”十一从怀里取出一枚药丸,似乎有些犹豫不绝,“你说这事六哥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怪我……”
对面于风华喝的醉意朦胧,突然伸手将那药丸夺了去,“这是什么,毒药吗?正合我意!”说完竟张口把那药吞下去了。
十一直了眼,“你……不是吧!”
于风华一抻了抻脖子把那药吞了下去,“反正去哪也是个死,不如现在,老子怕过谁!”
这边包间里吵吵嚷嚷的,就连窗外路过的行人都能听得到,十一脑门上不由得见了汗。
“十哥,这可怎么办,没想到他酒品这般的差。”
凌静潇悠然站起身,来到于风华身后,潇洒一记手刀。
于风华应声而倒。
凌静潇拍了拍手,“抬走。”
十一只好将于风华交给他们身边的侍卫,抬着回了宫。
于风华暂时住在宫里,北番使者到京后,凌宵天依照往日惯例在宫里进行了宴请。
北番使者提出要见一见于风华,凌宵天不好拒绝,只得命人去请于风华过来。
谁知道去的人回来称于风华突然染了怪病,不能来了。
北番使者不信,亲自前去查看。
凌宵天便派了人引路,结果进到屋里时,只把北番使者吓的纷纷跑出来。
于风华的脸上全都是血泡,皮肤下面东一块西一块,就像泡在血罐子里似的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怪症?”北番使者惊道。
凌宵天找了太医过来,可是不论谁看了全都连连摇头,称此病无解,治不得。
北番使者生怕传染到他们身上,于是纷纷告退。
凌宵天晚上回了凤仪宫,问赵兰宁道:“又是你这丫头搞的鬼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