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人都有啊!?”
“唉!”甄母也气得够呛,都无力吐槽了。
说起来,当年她和甄海龙结婚时,脚下的这一片家属区还没影儿呢。
那排铺子也不是铺子,而是住人的房子。
甄爷爷觉得那里离儿子上班的地方比较近,才在那里买了房子给她和甄海龙结婚用。
结果婚后不到一年,那边的房子就因为临街变成了铺子。
左邻右舍的都开起了买卖,只有她和甄海龙因为有工作,住着铺子却上着班。
甄母和甄父为了等单位分房,足足在那里住了三年,就连甄彦都是在那儿出生的,后来,才搬到现如今的这个院子。
然后就是夫妻双双下岗,开起了五金店……
如今那些小姑子怎么就好意思舔着脸来要求分钱呢?还好意思说那不是甄爷爷买给儿子的婚房!?这还有没有天理啦!
“你瞅瞅你家里现在这个情况,”傅母皱着眉头念叨了一句,突然偷瞄了甄语一眼。
见她似有些心不在焉,方才凑到甄母耳边小小声地说道:“你真该再找个人啦!这家里有个男人,也就没人敢上门欺负你啦!”
“呵。”甄母苦笑了一下,摇了摇头。
傅母一看,甄母这还是没起那个心呐!便只得转移了话题,毕竟两个孩子都在跟前儿,也不方便再多劝了。
——
第二天一早,甄语跟在甄母身后,二人先到鞋城转了一圈儿,然后便直奔拆迁办而去。
转运站的大批职工都下岗了以后,大院里基本上就见不到什么人了。
拆迁办里冷冷清清的,只有一个男人坐在桌子后面喝茶。
一见甄母进来,倒是立即热情起来,显然是认识的。
“哟!老程!真没想到你是第一个啊!”男人上前几步,抬起右手示意,“坐!坐!咱们坐下谈!”
“老李啊!这个拆迁办你负责啊?”甄母顺着男人的手势,领着女儿走到一旁的长椅和茶几旁坐了下来。
“嗨!这不是上面安排到头上了嘛!”老李乐呵呵地道:“有活就干呗!总比天天呆着强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甄母附和了一句,然后便直奔正题,“咱这个拆迁怎么个补偿法儿啊?”
“咱都老熟人儿啦!我就实话实说啦!不外乎就是以房换房,或者直接补钱呗!”
“以房换房?”甄语挑着字眼儿问道,“是一平米换一平米吗?给一楼楼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