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被打断的不满,“什么东西比做更重要?”
江沚指了指自己放在床头柜的小背包,“在包里。”
夏瑟大长臂一伸,把包拽了过来,就看着江沚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。
他疑惑地盯着,“这是什么?”
江沚从里面取出一个不大的方形包装袋,“这是男人的雨衣,是男人都要穿的。”
她这是在欺负没见过这种世面的孩子。
“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?”江沚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些难以启齿,她也是同样没见过这种世面的孩子啊。
夏瑟盯着她有些不自在的脸,“你帮我穿。”
江沚手有些颤抖地撕开包装,拿出一个她也是第一次见的东西,这东西原来长这样。
夏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把那个奇怪的小玩意一点一点地套上。
无师自通的大人好像明白了这是做什么用的了。
他的脸色有些迷茫,但又很快重新写满渴望。
他把江沚压下来,“现在没有别的事了吧?再也不准叫停。”
炽热情火重新燃起,滚烫的吻落满她的全身。江沚浑身轻颤,皮肤白皙中透着绯红,浑身透着让人采撷的盛情邀请。
江沚的呼吸开始急促。
渐渐地,她感到胸腔阵阵发颤,像一记记重锤般的砸落,又像水泥填满了整个胸腔般的堵塞,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浑身刺痛,找不到具体哪里痛,但是如细密地针扎一般地难以承受。
不对,如果说只是情难自禁的反应,不会是这样的窒息感和浑身疼痛。
江沚双手再次抵住夏瑟的胸,眉头紧锁,大口大口地喘着,脸色也由潮红转向灰白。
“怎么回事?”夏瑟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,“不舒服?”
“我喘不上来气,浑身像针扎一样的疼。”
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,夏瑟欲望褪去一半,无心再继续,他扶她半坐起来。
“我去叫医生。”夏瑟下床就开始套衣服。
“等一下。”江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现在好像好了一些,再看看情况再说。”
虽然刚才那一阵濒死的窒息感来势汹汹,但她真的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做到一半发生这样的事,很丢脸。
离他们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,洛林的滋味也不好受。
他在百无聊赖地刷着最近的社会新闻,突然感觉到浑身燥热难受,接着是心里那种疼痛又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