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就拍过两本毕加索专集,哈斯曼也拍过一整本达利各式各样作怪的专集,布列松也拍过具代表性的杰克梅第、马蒂斯、勃纳尔。专拍人物的卡什也拍过米罗、夏加尔等人。
每一位摄影家眼中的同一位艺术家都有着相同与相异处。相同的是这位艺术家本来的面貌,相异处就是不同摄影家们各自的诠释。
布拉塞眼中的艺术家们都比别人所拍的要平凡很多,没有半点“伟大”的感觉——毕加索的一只手掌,毕加索在餐厅和马蒂斯的儿子皮埃·马蒂斯寒暄,马蒂斯在画模特儿,达利年轻英俊时头上涂着光漆的模样,米罗在街头,杰克梅第在巷口……
这些大师平平凡凡的生活照,正是布拉塞最强的风格,一如他拍摄夜巴黎的众生相一般,他秉着自己的信念,对“对象”原来面貌做最崇敬的礼拜。他放弃了自我的诠释,因此我们从他照片上看到的毕加索不是旷世天才型的面貌,而是毕加索凡人的一面。布拉塞所拍摄的米罗甚至像是谨慎的会计师一般,令人十分惊诧怎么这位幻想家会是这般长相!
在布拉塞生活中的艺术家们,以他们原原本本的生活面貌呈现出来,这是十分难得的。
对于布拉塞这种摄影风格,前纽约现代美术馆的摄影部主任察寇斯基有这么一番介绍:
看他的照片,人们并不意识到摄影行为的存在,好像主题本身透过它们自己的媒介重新制造自己。
亨利·米勒说得更为清楚:“在感情上,布拉塞是如此强烈地表达了一种欲望,就是他不去干涉对象本身。这种情怀难道不是被深厚的人性所激发的吗?布拉塞尊重并重现对象本来的面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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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.3 苏斯妓院的亮相,19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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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.4 亚伯特帮的两名党羽,19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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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.5 煤气灯初燃,19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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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.6 异国情调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