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尽力帮你医治,但并不保证效果,如果你没恢复,或者出现后续症状,可不能怪我头上。”
黄家世代从医,跟病患打过的交道多了去了,什么样的人都碰到过,他可不想乐于助人最后还被人倒打一耙。
听到不要钱,胡金兰目露喜色:“您放心,治不好那是我男人的命,不会要您负责。”
口说无凭,黄叔谨慎地从包里摸出纸笔,递过去:“你写个承诺书,然后签字,盖指印。”
简言被黄叔的觉悟震惊了,七十年代就有经验防止医闹,真牛。
胡金兰毫不犹豫地接过纸笔,按照黄叔的要求写好交还。
拿到东西后,黄叔才去给魏保华诊脉。
最后结论跟季则衍的一样,先针灸一个疗程,看看情况。
这几天,黄叔每天下午三点都来病房给两人针灸。
第四天的时候,银针扎进腿部穴位,季则衍忽然感觉一阵刺痛,眉头拧了一下,针灸的时候简言一直在旁边陪着他,没错过他细微的表情变化,惊喜道:“则衍,是不是有感觉了?”
病房小,这话一出口,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黄叔停下动作,激动确认道:“是不是觉得刺痛?”
他扎的是筑宾穴,如果有痛感,说明腿部的经脉已经通了。
魏保华那边的帘子也忽然撩开,胡金兰惊讶地探出头:“季同志恢复知觉了?”
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季则衍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能感觉到疼痛。”
“好好!”黄叔一脸喜意,心里已经有九成九的把握,接着又扎了几个穴位,季则衍皆有些微感觉,不像是刚开始那样完全无感了。
简言激动地握住季则衍的手,两个人十指紧扣,目光对视,一切皆在不言中。
黄叔给季则衍扎完,又继续给魏保华施针。
胡金兰全程紧张地盯着丈夫的脸,每扎一针都迫不及待地询问:“有感觉吗?”
魏保华一摇头说没感觉,胡金兰便一脸失望,搞得魏保华精神高度紧张,额头浸出一层汗。
整个针灸过程结束,魏保华依然没有任何感觉,胡金兰愁眉苦脸,简直要哭出来,怎么季则衍有感觉,自己男人还是没感觉呢?
接下来几次施针,季则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而魏保华这边还是老样子,一点知觉都没有。
看着隔壁床简言跟季则衍整天你侬我侬,胡金兰胸口泛起一阵酸涩,都是同样的伤,凭什么她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