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是现在投降后金,顺手就做个顺水人情了。
不过孙得功并不反感陈长金这行为,反而觉得孙得功是个人才,机灵能变,三言两语就能哄得夸岱、隆达尔哈哈大笑。
于是,孙得功便道:“陈长金,看你收获了两位额真的友谊,接下来的战争你就不要冲在前方了,要是损伤一二,两位额真会不高兴的,这样吧,跟着我身边,你看如何?”
陈长金哪里还猜不到孙得功这是有意提拔于他,当即大喜:“是,总兵大人!”
孙得功点点头,又问道:“陈长金,我且问你,吴襄之子吴三桂现在何处?”
陈长金不敢隐瞒:“回大人,吴三桂已经跟吴襄走了。”
“哦?那为什么我还探听到吴三桂就在双台堡中?”孙得功诧异。
陈长金继续道:“大人,这个消息只是把总王有添的无奈之计,想以此让吴襄驻扎双台堡。
实不相瞒,那吴三桂根本不在双台堡中,一直是在青牙墩中,前几天我去青牙墩看了,他已经被吴襄接走了。”
孙得功思索一番,道:“既然如此,那吴襄和他手下的明军不会再出现了,只是我有一个问题不解,吴襄都走了,面前这墩所内为什么还有人守着?”
隆达尔摆手道:“孙总兵,这有什么好想的,既然面前这个墩所没有援兵,对我们不是更好,直接踏平了事!”
夸岱冷笑道:“即便有援军如何,孙总兵你这里可是有五千人马,再加上我们四百人的勇士儿郎,那不到二千人的明军有什么可怕?”
孙得功想想也是,这时他又看见陈长金脸上出现犹豫之色,便问道:“陈长金,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。”
陈长金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总兵大人,我倒有个猜测,可能这把守青牙墩之人,脑袋不好,有癔症呢?”
孙得功愣了片刻:“有癔症?”
“没错,青牙墩守墩者乃是明朝一个锦衣卫百户,他因为脑子犯有癔症,故此被留在了青牙墩。”
陈长金说着还委屈起来:“上次我奉命请他去双台堡避难,他不但不去,还用刀架在我脖子上,赶我离开……”
“有这事?”
孙得功大感稀奇。
还不等他继续问什么,突然远处的帐篷传来咒骂的声音。
几个鞑子从帐篷里走出来,提着裤子,骂骂咧咧地道:“狗日的汉人女子,就是不经玩弄,弄得老子一身屎尿!”
“弄到一半停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