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时候,刘文众已经构思的差不多了,回到家之后,他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当中。
刘文众将一张洁白的宣纸平铺在书桌上,手拿毛笔,在上面笔走龙蛇起来。
差不多半个时辰,刘文众长出一口气,放下手中的毛笔,露出了轻松的表情。
“终于写完了啊,不容易啊!”刘文众感慨道。
檄文几乎耗光了刘文众所有的才学,整篇檄文气势磅礴,字字珠玑。
虽然比不上骆宾王的《为徐敬业讨武曌檄》,但也差不了多少。
第二天,刘文众带着檄文来到了御书房中。
赵文看过檄文之后,就让刘文众将檄文带到报社。
几天之后,报社的报纸开始在京城中出现。
刘文众的那篇檄文也在京城中流传开来。
崇祯坐在御花园里,手中拿着报纸,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报纸上的那篇檄文,整个身子都在颤抖。
空气逐渐诡异起来,气氛越发的沉重。
站在崇祯旁边的曹化淳和吴承恩不敢说话,身体的幅度都在不断的变小。
“欺人太甚,真是欺人太甚!”崇祯一把将手中的报纸扔在地上,还狠狠的踩了几脚。
“赵文狗贼,欺人太甚!”
崇祯看向宣镇方向,破口大骂。
檄文虽然没有明着骂崇祯,但也将崇祯讽刺的不轻。
饶是崇祯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,也差点没承受住。
“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啊!”
崇祯悲从心来,身子一软,又瘫坐在了椅子上。
崇祯绝望的看着宣镇方向,嘴里不停得骂着赵文。
“陛下息怒,陛下息怒啊!”
曹化淳和吴承恩急忙跪在地上,不停的劝着崇祯。
“行了,你们起来吧,朕能扛住!”崇祯深吸一口气,调整了一下心态。
曹化淳和吴承恩从地上站了起来,恭恭敬敬的站在崇祯身旁。
“回去吧,朕有些累了!”崇祯从椅子上站起,自顾自的往前走去。
曹化淳和吴承恩急忙跟在崇祯的身后。
在回寝宫的路上,崇祯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当初就不应该听温体仁这个老匹夫的话,如果不是他,朕又怎么可能会走到这个地步?
如果不是他,赵贼又怎么可能会造反?这一切都是温体仁的错!”
崇祯心里不停的骂着温体仁,在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