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那咱们该怎么办?朝廷不是赵贼的对手,到时候大厦倾覆,咱们该怎么办?”管家一脸焦急的看着陈新甲。
陈新甲一脸凝重,心里不停的考虑着。
“静观其变吧!”陈新甲一时半会也没有想出来该怎么办,只能先这样。
在京城的一间宅子里,一个看上去一脸正派的中年人坐在书房中,手中拿着从宣镇那里传过来的报纸。
“赵贼已经登基称帝,再加上赵贼的实力强横,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,赵贼大军就能席卷天下,到时候,大明江山倾覆在即。
我虽然是万历三十八年的进士,但是,良禽择木而栖,贤臣择主而事。
赵贼虽然是造反,但是在宣镇适应的政策都是一等一的仁政,如今皇上都没有办法和赵贼相比。
我辈读书人所求的不就是这个吗?我辈读书人不就是希望辅佐圣君吗?如今赵贼有这个能力,那我不如投了他。
如今的朝廷已经是一艘破船,陛下也不是个英明的皇帝,我还不如去投了赵贼。”
这个中年人看着手中的报纸,嘴里不停的嘟囔着,为自己投降赵文找理由。
这个中年人不是别人,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水太凉头皮痒的钱谦益。
原本钱谦益在崇祯初年,因为科场舞弊案,被崇祯撤职。
钱谦益是一个非常喜欢当官的人,他为了当官,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。
钱谦益在老家呆了没多长时间,便带着从老家带出来的各种财物,又来到了京城。
经过他不停的奔波,请客吃饭之后,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了一个官,礼部下面的一个侍郎。
钱谦益在当了官之后,想的不是该如何做好本职工作,也不是为朝廷出力。
钱谦益想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升官。
所以,钱谦益在当官之后,就一直钻营,企图往上爬。
可是,随着赵文的势力越来越大,钱谦益心里也有了别样的想法,尤其是这次赵文登基的事情,更是让钱谦益看到了不寻常的地方。
如今大明江山倾覆在即,钱谦益可没有那种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志气。
要是他有这种志气,历史上的他也不至于打开金陵城门,跪迎多尔衮了。
如今的钱谦益在看到赵文势力越来越大时,就产生了想投降赵文的想法。
“如今赵文的新朝草创,就算我不是最早追随他的人,但要是在赵文手下干个七八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