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毕,郑温峤还停留在他有些哑的声音里。
“后来起名秋天,既是纪念相遇的那一天,也是想告诉它,往后的每个秋天,只要我在,它也一定在。”
白景峥在说“知道我在,它也一定在”的时候,他依旧维持着半蹲的姿势,像她刚才一样轻抚秋天的头顶。
目光落在秋天的身上,眼神骤然柔了下来。
他一向给人傲气又恣意的印象,像是永远冲在终点线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