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过来。”霍时渡叫她。
纪杳走进包厢。
“妹妹饮不了酒,她敬,我当大哥的喝,诸位别挑理。”霍时渡说完,看了她一眼。
她乖乖端起酒杯,“大姐,大姐夫。。。”
“耿大小姐,温先生。”霍时渡引导她,“世清的大姐夫姓温。”
大姐笑容一僵。
宾客们也面面相觑,猜不透他用意。
纪杳按照他教的,又称呼了一遍。
霍时渡扬下巴,示意二姐,“这位是耿二小姐,世清的二姐夫在国外,不方便赶回,来日有机会你们见一面,没机会是缘分未到。”
“霍公子,什么意思?”大姐茫然,“杳儿和世清都订婚了,这么称呼太生疏了吧。”
“耿大小姐今晚回娘家吗。”霍时渡所问非所答,“你回去一趟,一切真相大白。我让杳儿这么称呼,自然有这么称呼的缘故。”
大姐表情不太和善,没喝纪杳的敬酒,匆匆去1号包厢。
大姐夫倒是喝了,霍时渡也陪着喝了。
二姐接到一通电话,慌慌张张离席。
敬完了2号包厢,纪杳跟着霍时渡去3号,宾客大多是熟人,霍家、耿家算是同一圈子的,人脉有交集,霍时渡游刃有余应酬着,纪杳挨个敬,他挨个喝,一轮敬下来,他呼吸不稳,脸也红了,眼睛迷离。
纪杳扶着他,分担一部分的重量。
“哥哥,你行吗?”
霍时渡低头,含了酒气的唇虚虚实实贴在她面颊,“行什么。”
她胳膊夹住他腰,衬衫皱巴巴的,包裹着劲窄结实的腰骨,皮带触手生凉,冷得纪杳一激灵。
“霍叔叔和霍阿姨已经走了。”
纪杳一直盯着1号包厢的动静,霍淮康夫妇刚离开,大姐和二姐架着耿世清紧随其后。
徽园的后门停了一辆救护车。
耿世清似乎受伤了。
不晓得是自残,还是耿先生打的。
霍时渡扯开衣领,脖颈和胸膛同样是一大片红晕。
这副模样既懒散又野蛮。
“刷牙了吗。”他音色沙哑。
纪杳明白他指什么,“耿世清没吻进来。”
霍时渡靠着墙,打量她红唇。
片刻,他拇指一蹭,露出她原本的唇色。
浅浅的粉白。
耿世清吻过的红唇格外碍眼。
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