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监督谁啊?”霍夫人严肃,“少拖延时间了,杳儿该休息了。”
霍时渡微微偏头,比划口型,“等我。”
纪杳蹙眉,也比划,“什么?”
“他让你等他。”霍夫人开口。
霍时渡一噎。
纪杳想笑,不敢笑。
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天早晨,纪杳下楼去餐厅,弯腰一坐,衣服贴了胸口,她倒抽气。
霍时渡用汤匙捻着碗里的云吞,心不在焉看她。
凌晨,他溜回卧室,趁纪杳迷迷糊糊不反抗,帮她换了旗袍。
那件旗袍太衬她的丰腴了,尽管最后关头他克制自己停下了,但缠吻得有些狠,有些久,她埋怨火辣辣。
“杳儿,月嫂说你今天没喂奶,不舒服?”霍夫人舀了一碗热乎的鸡汤。
她涨红脸,“我太困了,没醒。。。”
霍夫人松口气,“月子千万不可以生病,落病根儿的。”
纪杳在桌下踹霍时渡。
他面孔波澜不惊,一旁的霍淮康却呵斥霍夫人,“你踢我做什么?”
“我哪踢你了?”霍夫人生气,“不同意你出门,你找茬是吧。”
“你没踢?难道是杳儿踢的?”
纪杳咬着舌尖,低头喝汤。
踢歪了。
叶太太一出事,霍夫人敏感,连霍淮康遛鸟晨跑也怀疑是去探望老相好,在二楼吵了一通,这乌龙一脚,战火重燃。
回到卧室,纪杳赌气,背对霍时渡。
“怪我,没轻没重。”他挨着她坐,她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