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成年人了,是与不是都正常。”
“差不多得了啊!”安然搅了场子,“你们少做梦了,纪杳这辈子轮不到你们手里。”
男生们悻悻而归,女生们继续玩扑克跳舞。
安然嚼着盘里的牛肉干,不由感慨,“声色场所从来不缺男人的荷尔蒙,有硬汉,有鲜肉,却不及霍先生十分之一啊。”
“男人天性浪荡好色,他们和你不暧昧,和别的漂亮女人也暧昧,没意思。必须是表面道德高尚的谦谦君子,性冷淡风格的,背地里疯得要命,和这样的男人暧昧才上头,才欲罢不能。”
安然接连说了几句,捅纪杳的胳膊,“你感觉呢,霍先生私下疯不疯?”
纪杳晃悠着杯子,隐隐走神,“疯吧。。。”
“我也感觉疯,大狼狗那种男人!”安然哈哈大笑。
坚持到十点半,纪杳开始反胃,脑袋也昏昏沉沉。
安然要送她回家,问了半天没问出地址,送去酒店又担心不安全,钟雯还一个劲儿拽着安然通宵,不允许任何人中途退场,安然没辙了,只好翻纪杳的通讯录。
通讯录没什么亲密的备注,按顺序的“G”一栏有一个是哥哥。
安然惊讶,“纪杳,你有哥哥?”
纪杳头晕目眩躺在沙发上,睁着眼,整个酒吧大厅天旋地转。
她闭上,“不是亲哥哥。。。”
安然没听清,立即打了过去。
霍时渡是十一点赶来的。
纪杳迷迷糊糊的,人流攒动的舞池一副熟悉的轮廓一闪而过,戴着茶色的墨镜,没暴露真容,男人脚下生风,匆匆来匆匆去,眨眼间淹没在灯红酒绿的最深处。
霍时渡也迷路了,他没来过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,兜兜转转了一圈,找到卡座。
大部分同学去跳舞了,剩下的十几个醉得东倒西歪,只有安然和钟雯清醒着。
霍时渡一出现,钟雯完全呆住了,“霍先生?”
他并未多言,手臂揽住纪杳,朝安然礼貌颔首,“有劳你照顾。”
纪杳仰头,眼睛一分的清明,九分的醉意,“霍扒皮。”
男人本就阴郁的一张脸,又蒙了一层寒霜。
安然吓得龇牙,“纪杳看了一部戏。。。角色叫霍扒皮,不是骂您的。”
霍时渡拨开纪杳乱糟糟的头发,露出整张面庞,凝视着,“霍扒皮是谁。”
“资本家啊。。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