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眼，沉默不语。
“霍夫人明天回国，我亲自约她商量。”叶太太拍了拍纪杳，“杳儿，你先上楼。”
纪杳一时不知道是拒绝，是同意。
霍夫人打算送她去外省，她不愿意去；留下，大概率嫁给黄家的二叔当续弦，她也不愿意。
既让霍夫人满意，觉得没白养她、她对霍家还有价值，又暂时不嫁，不离开本市，只剩下叶家出面这条路了。
“纪杳，你上楼吧。”叶柏南手势示意她。
她回过神，前脚刚走出木廊，叶柏南面容阴翳，全然不见那副儒雅润和的模样，“您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，你非常清楚。”叶太太维持着笑容，“你娶纪杳，我高兴。”
叶太太上前，一半伞檐遮在叶柏南的头顶，“霍家那边，我去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