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罪。”
她钻出被窝,“你哪来的罪。”
“你和叶柏南的‘旧情人绯闻’,我将计就计,为了请君入瓮坑他,冤了你,我有罪。”
其实,在大是大非大局观上,纪杳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。
毕竟是霍家按照‘官太太’的路线培养长大的,什么场合做戏,什么场合忍耐,她瞧着霍夫人,瞧着孙太太,心里有一杆秤。
关键,霍时渡自导自演,她这几日是实打实的受气了。
“我知道,昨天在客卫门外,你听见了。”霍时渡拽住她,“憋了一宿,没发作。现在闹,省得憋坏了。”
她甩开。
赤脚下床。
霍时渡什么都纵容她,唯独穿衣服管着她,“着凉。”他一把拽回,摁在床边,一腿跪,一腿蹲,替她穿袜子,“叶柏南没害过你,倒是处处护着你——”
“你觉得我不希望柏南陷入困境,丢了梁家的后台,会告密。”纪杳一踢,脚趾戳了他唇,“你们斗,凭什么泼脏我,甚至有谣言霍正修不是霍家血脉,是叶家的种,柏南是夺孩子,不是夺女人。”
虽然谣言是太太们传的,但霍时渡没澄清,没制止,在风口浪尖搞冷战,迷惑叶柏南,纪杳自然咽不下这口气。
“踢爽了?”霍时渡抿唇,眼神幽寒,“一夜没洗了。”
纪杳越过他,正要出屋门,他胳膊一绕,从背后勾住她,张嘴啃下来,一边蹭她嘴唇,一边含糊不清,“什么味道的吻。”
霍时渡倏而笑,“咸臭的。”
她回过神,撞开他,去洗手间吐。
何姨端了燕窝在门口,“小太太又吐了?马上八个月,不该孕吐了。”
“不是孕吐。”霍时渡惹她,“自己的脚,自己啃,臭吐的。”
纪杳指着他,干呕,说不出一个字。
中午,秘书来老宅找霍时渡汇报大事。
“韩先生自首了。”
霍时渡了解韩长林是一个本分清廉的人物,工作上和霍淮康拍桌对峙,若非清清白白,哪有底气呢?不过韩长林这么雷厉风行,没有一丝挣扎自救,他没想到。
“韩兆呢。”
“我通知保利俱乐部了,经理开车送回韩家。”秘书打探了详细过程,“韩长林确实遭了算计,在人间天堂有一笔三百万的签单,有一场艳遇。。。韩长林喝得烂醉如泥,根本睡不了那女人。”
纪杳吵了一上午,霍时渡脑仁疼,在太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