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理会。
“是霍家。”秘书又打断。
“失陪。”霍时渡逐一致歉,带着秘书走远。
“有自称知情人士,去市里揭发霍老先生有私生子。”
霍时渡眯眼。
面孔晦暗,危险。
“只揭发私生子?”
“还揭发了私生子的家族是巨富,各行各业有买卖,家族替霍老先生抚养儿子。”
霍时渡面孔更阴森了。
“莫非是华家?”秘书分析,“华菁菁出国前,把纪衡波的录音笔给了叶柏南,不排除叶柏南也告诉了她一个秘密。您算计了华家,退了婚,华家记仇——”
“不是华家。”霍时渡斩钉截铁,“是叶家自曝。”
“叶太太余情未了,不忍心揭发霍老先生吧?”
与此同时,谈笑风生的叶柏南转过身,视线交汇的一霎,他举杯。
绅士,风流,嚣张。
霍时渡验证了猜测,“他报复我牵连了叶柏文。”
“同母异父的弟弟,又是叶嘉良的血脉,他憎恨叶嘉良,却善待弟弟。”秘书犹豫了一会儿,“或许,叶柏南心肠不坏,骨子里爱憎分明,您同样是他亲弟弟。。。”
“他只恨叶嘉良,不恨叶太太,自然容下叶柏文。”霍时渡灌了一杯酒,喉结滚动,寒气凛冽,“他恨霍家,也恨李家。”
秘书叹息。
‘薄情’的爹,‘疯癫’的妈,霍董是艰难。
“时渡,脸色不好。”叶柏南走过来,“有什么麻烦,需要求助我吗?”
霍时渡慢条斯理斟酒,“下手这么迅速,阴了我一招?”
“你先阴我的。”叶柏南笑意敛去,“我警告过你,我母亲和弟弟是底线。”
“我母亲和李氏家族,也是底线。”霍时渡目光锋狠,刀刀剐肉。
“是你打破我底线,还是我废了你底线。”叶柏南再度浮起笑意,“各凭道行了。”
霍时渡重重一撂杯子。
酒水四溅。
从主宴厅出来,他交代秘书,“订机票,父亲回李家避风头。”
“霍老先生已经辞职,曝出私生子影响不大吧?”秘书亦步亦趋,“而且私生子并非任职期间生下的,算不上作风问题,年少轻狂的情史罢了,市里管不着。”
“问题不在于私生子。”霍时渡神情严肃,“在于私生子是本市富商。父亲的仇家和同僚,包括幕后的叶柏南,会大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