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娶她,逼霍夫人松口,不得不怀一个。
肚子一日日变大,他一日比一日不踏实。
哪怕生下一个傻子,瘸子,好歹给霍家交差了,他这辈子也认了,不愿再冒险。
“你不喜欢女儿?”
“喜欢。”他一副浪荡不羁,“不和你生。”
“那你和谁生。”
霍时渡下台阶,“和长得漂亮的生。”
“我不漂亮啊。”纪杳晓得他逗,只是不漂亮,她不甘心,追上。
他睨了一眼,“礼礼随母,丑了无所谓,女儿万一随母——”
“随我比随你好看。”纪杳推了他一踉跄,进厢房。
这时,老中医从熬药的厨房出来,拦住他,“西厢房有一股药香,是什么东西?”
霍时渡瞬间想到那只平安符。
他回屋剪开香包,是风干的药材,老中医捻碎,嗅了嗅,“霍太太呕吐腹痛,一则,是香味刺激,二则,是误食了滑胎的药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