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你。”他扼住她手腕。
纪杳甩他,他有防备,甩了四、五下,没甩开。
忽然,叶柏南扼住他另一只手。
举过肩。
两副面孔。
两双乌漆的瞳仁。
刹那,变幻莫测。
“她不走,你强迫什么。”叶柏南犀利,幽凉。
拳与拳,暗暗较劲。
力道在伯仲之间。
霍时渡发笑,“你清楚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吗?”
叶柏南眼睛一眯,又睁开,不卑不亢,不焦不躁,“养兄妹。”
“那是的明面关系。”他直言不讳,“私下还有一层关系。”
纪杳面色煞白,捂他的嘴。
急促喘息着。
叶柏南凝视她,“杳杳,你由他讲。”
她在抖。
越抖,越失控。
“杳杳。”叶柏南又叫她名字,“别怕,没什么不能面对的,由他讲。”
纪杳脸色时而惨白,时而涨红,推开他,冲出去。
叶柏南在原地,望着她背影。
霍时渡笑意不减,“柏南,多谢你照顾,先告辞了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早高峰的市区,车水马龙。
车灯穿梭在烟青色的薄雾里,街边是一长串的贩卖声。
途经一个小吃摊,霍时渡吩咐司机停车。
他下去。
买了一份青梅馅的糯米糕。
返回车里。
“酸的。”霍时渡给她。
米糕上插着小塑料叉,草绿色的果酱流在糯米纸上。
“我不爱吃。”
“你不是喜欢吃吗?”
她伏在车窗,“3月份喜欢,现在不喜欢了。”
3月份。
那会儿,她有怀孕的征兆。
这也是霍时渡心里的结。
她这么年轻,这么娇弱,捱了苦头。
觉得亏欠了她。
“你喜欢什么。”
纪杳噎他,“和你有关的,我全部不喜欢了。”
男人一张脸映在玻璃上,由浅怒,到震怒。
最后是麻木,不起波澜。
一路上,死寂。
车驶入庭院,保姆匆匆迎上他,“夫人哭一宿了,您的电话打不通!”
霍时渡脸上的怒意未消,盯着纪杳进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