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碰他的一瞬间,他像是找到寄托,身体大幅度朝纪杳倾斜。
一贯挺拔的脊梁骨,轰然垮塌了一寸。
忍耐极限了。
“菁菁担忧我,让我休假,公司忙,我休不了。”霍时渡编得无懈可击,“她故意吓唬您,您出马,我只能休了。”
他解释完,咳嗽了几声。
大约抻痛了伤口,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压着纪杳的半副身躯,隐隐在颤。
“菁菁遭了大罪,她保护杳儿,杳儿毫发无损,绑匪却对她下狠手了。”霍夫人感慨万千,“菁菁是个好媳妇,你必须善待她,否则是咱们霍家忘恩负义了。”
霍时渡的眼神凉浸浸,仿佛刚从冰窟窿中打捞出,“她倒是会给自己揽功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