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渡和叶柏南抢压轴,他抢赢了。”霍夫人挨着霍淮康落座,“那条项链寓意好,祝贺新婚夫妇百年好合的。”
霍淮康笑,“耿家去了吗?”
“耿家在政府主办的1号厅,没来2号厅,捐了3辆救护车。”霍夫人亲手给霍淮康削了一个苹果皮,“孙太太带头起哄,杳儿和耿家的公子还没见面呢。”
纪杳搓弄着两只手。
“耿世清的背景没得挑,和杳儿年岁相仿,而且耿家是文化部门的,在文娱界和教育界的人脉广,孙辈长大了搞搞文艺,入行很容易。耿世清的大姐二姐经济实力强,十分宠弟弟,杳儿一辈子享不完的福。”
霍淮康喝了一口茶,一锤定音的语气。
“杳儿,你表个态。”霍夫人谨慎,不希望纪杳嫁了瘸子,有风言风语揣测霍家,要她一句顺心如意的话。
“耿世清在本市吗?”始终一言不发的霍时渡忽然开口。
“不在本市,他在外地的医院做治疗,后天回来。”霍淮康明白霍时渡有异议,“你什么想法。”
“我见一见。”霍时渡云淡风轻,又有一股不容反驳的气势。
“见一面倒是应当的。”霍夫人说,“杳儿也见一见。”
霍淮康眉头拧得紧,好半晌,否决了霍时渡的提议,“你不必出面了,我和你母亲在老宅招待耿家。”
“那不行,男人最懂男人。”霍时渡翘起腿,手臂懒懒地搭在沙发靠背的边缘,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,表面随和,内里的气势却更足了,“纪杳也算霍家的小姐,她选男人,我要把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