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了?”霍夫人迎上他,“医生嘱咐你卧床休养,你竟然自驾出门!”
霍夫人一边埋怨,一边帮他脱外套,“时渡明天回来,他在电话里说,要办一件大事。”
霍淮康魂不守舍,坐在餐厅,“麻烦解决了吗?”
“这倒没说。”
霍夫人也坐下,舀了一碗汤,“你没回答我去哪了。”
“去公园了。”
“楼下有公园啊。”霍夫人疑惑,“你不去近处的,去远处的干什么。”
“去腻了,换个新鲜的。”霍淮康烦躁。
霍夫人叹气,“人老了,脾气也大了。”
吃完饭,保姆取了一个上门快递,交给霍淮康,“是您的。”
平常,他根本不理会,也没有快递,今天,仿佛有感应,他接过,标签是同城寄件。
拆开,一组相片。
他大惊失色,站起来,“谁送上门的?”
霍淮康前所未有的失态,保姆懵了,“快递员。。。负责这小区的。”
他脚下发飘,在客厅兜圈子。
和叶太太在桥边见面被偷拍了。
叶太太安排的吗?
霍淮康宁愿是她,起码她在明。
若不是她,潜伏在暗处的那个人,才危险。
照片是信号。
对方在提示他,要出手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纪杳睁开眼。
霍时渡仍旧睡着。
她恍惚,伸手戳他下颌。
胡茬刺得她缩回手。
霍时渡荷尔蒙分泌旺盛,喉结,毛发,小腹的沟壑线条,总是刚硬的,浓郁的。
他疯了一夜。
沉迷她身体的每一寸。
她记得,霍时渡几乎掏空了。
起初特别猛,最后那两次他明显累了,哄着她主导的。
“饿了?”男人眼皮颤了一下,嗓音是清晨的醺醉感,“订了十点送餐。”
纪杳瞧了一眼床头柜的手机,九点五十分,她爬起,霍时渡将她拖回被窝,吻她脖子。
扎得痒,她扭动着,不小心蹭到他的臀。
霍时渡没穿内裤。
赤裸压着她。
粘腻的湿吻声,撩拨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