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冲我来的。在叶氏,我是他的下属,他算计我很容易,我股份越少,权力越小,越安全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霍时渡提前一小时下班,带着纪杳去徽园。
叶国章正在‘荷花馆’喝酒应酬。
几位小董事迎上他,“霍董,您怎么在?”
他含笑,“叶董的酒量差,我特意救场。”
“您来迟了,客户刚走。”其中一位小董事指着后门,“公关部总监送上车了。”
霍时渡装作漫不经心,“是哪位客户?”
“魏夫人。”
“有合作?”
“在谈。”小董事欢天喜地,“叶董继任董事长的第一单合同,一高兴,喝醉了。”
“霍董也喝一杯?”另一位小董事邀请他去包厢,“新出的限量款招牌菜,不卖,只赠。消费一瓶六万八千块的洋酒,赠一盘荷花糕,我尝了,天下一绝。”
纪杳一听,“宰冤大头啊?”
霍时渡示意侍者,“上一份招牌菜。”
“我不吃。”她坚决。
“小妮子知道替我省钱了。”他掐她脸颊,和董事们打趣,“从霍家的小霸王,变成贤妻良母了。”
董事们大笑。
霍时渡不在乎钱,那盘荷花糕终究是摆上了桌。
纪杳怀孕后,食欲从没这样好过,一盘有四块,一眨眼没了。
“好吃吗。”他一边和董事喝酒,一边关注她。
“胀得慌。”她揉着胃口。
“不消化,去逛一逛。”霍时渡吩咐了经理,陪纪杳去池塘。
这季节,荷花馆的风景是最佳。
一池塘的荷花,角落是莲蓬,现剥,现吃,纪杳买了一大把,兜在怀里。
绕过长廊,立着一扇红木镂空的屏风,题了字;岁寒三友,春花秋月。
简简单单八个字,写尽了春、秋、冬三季,这座园子又是荷花馆,象征夏季,十分雅致。
纪杳瞟落款:霍时渡题。
他的字是颜体,遒劲方正,融入了瘦金体的潇洒,在年轻一辈,书法造诣是排得上名号的。
富家子弟喜欢马术、高尔夫,官家子弟喜欢书法、围棋,霍时渡自幼是严格按照官家子弟培养的。
“雨过天晴了。”这时,池塘另一端传来浑厚磁性的男声。
纪杳透过镂空的格子打量,为首的男人个子太高,被屏风骨架遮了脸,依稀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