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,你何苦跟着我受委屈?”
霍夫人一惊。
蓦地,松了手。
浇花的水壶在地上滚了一圈。
水珠四溅。
老夫人只注意站在门外的霍时渡,没注意这一幕,“京哥儿回来了?”
“姑婆。”他不露声色脱了西装,交给佣人,打趣的口吻,“青城冷,家里暖和,我下了飞机,差点烤熟了。”
“青城下雨了吧?”佣人端了一杯祛火的凉茶,“天气预报是暴雨呢。”
霍时渡接过茶,“今年北方的雨水多。”
“去青城了啊——”霍夫人暂时顾不上霍淮康,腔调不阴不阳,拉长了尾音,质问霍时渡,“去忙业务?”
炮火来临。
佣人低着头,退下。
“李家在青城有没有业务,您知道。”霍时渡大喇喇坐下,掸裤子的灰尘,“青城中转,目的地是烟城。”
“你倒是胆大,不瞒我了。”霍夫人面色铁青,强忍着不失态,不爆发,“纪杳主动联系你的?”
“纪杳?”霍时渡凝视着霍夫人,“您未免太见外了。是我安排人跟踪叶柏南,叶柏南去了烟城。”
霍夫人挺直背,姿态气势不减,“即使去烟城又怎样,我不同意。”
“由不得您不同意了。”他一本正经,眼底隐隐含了一丝笑,“杳儿怀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