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光头弯腰,点上一支烟。
叶柏南嘬了一大口,呼出烟雾,几分狂,几分笑,“欺负我女人,骂我弟弟。”
光头乐了,解开麻袋的扣子,“吴大老板发财了,混出头了,不晓得谁是祖宗了?”
“你们图财?”吴老板一看是光头,面色煞白,“我给!饶我一命,千万,一亿,我全给!”
“吴老板,你误会了。”叶柏南噙了一抹笑,半调侃,半压制,“是邀请你做客。这片地界,宽敞开阔,空气好,我仰慕吴老板的大名,咱们谈谈心。”
一名马仔跪趴在水泥地,弓起背,当桌子。
另一名马仔沏了茶,茶杯和烟灰缸一并搁在“桌子”上。
叶柏南翘起右腿,架在左腿上,气势凛冽,“认识他吗?”
吴老板瞟光头。
自古:民不和官斗,商不和黑斗。
本地的生意人,不仅认识光头,也怕光头。
“认识...是虎哥。”
“王大虎为什么请你过来?”叶柏南抽着烟,喝着茶。
吴老板咽唾沫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他妈作死!”光头抓起木棍,戳他的命根子,戳一下,他撕心裂肺哀嚎,“有俩臭钱,什么人都敢碰。论资产,你是孙子,叶老板是爷爷,叶老板的未婚妻你连打带骂?”
“那婊子是——”吴老板一噎。
叶柏南渐渐不笑了,一张脸阴郁。
天色亦是阴霾。
乌云翻涌,夹杂了闷雷。
一阵风刮过,掀起沙尘。
四名马仔撑开伞,罩在叶柏南的东、南、西、北方向,遮风挡土。
分明是眉目清隽、轮廓霍正的漂亮男人,却令吴老板莫名瘆得慌。
下一秒,叶柏南从椅子上起来,逼近。
“叶老板...我眼瞎——”
“啪”一巴掌,五分的力道,搧得吴老板头晕目眩。
“打女人的男人,最下三滥。”叶柏南又一抡,拳头八分的力道,吴老板啐出一颗染了血的门牙。
他哆嗦着,湿漉漉尿了一滩。
“我猪狗不如!”他磕头,含糊不清,“别打了,我受不了了...”
叶柏南漫不经心地擦手指,吩咐瘦子,“端一盆水。”
盆是脏的,水一涮,也浑浊了。
瘦子将水盆撂在吴老板旁边。
“我听说,你强迫未来的叶太太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