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。
船舱简陋,房间里只放着一张床,君苍在床边坐下,摘下了脸上的面具。
狰狞的胎记附在皮肤上,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。
徐盼弯下腰,从碗里取出一点药膏,沿着胎记的轮廓细细地涂抹。她依稀记得第一次看见这胎记的样子,虽然确实有被吓到,却不觉得狰狞可怖,反而有一种残缺之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