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写医生报告了。是今天晚上验尸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方便吗?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亲爱的卡文迪什,我就无须多说我对这不幸的悲剧有多悲痛了。”
“你能帮助我们弄清楚这件事吗,先生?”波洛插嘴说,我们进来之后,他还是头一次说话。
“我?”
“是的。我们听说英格尔索普太太昨天晚上给你写信了。今天早上你应该收到了。”
“我收到了,可是信上没说什么,只是说让我今早过来找她,因为她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听听我的意见。”
“她暗示你可能是什么事吗?”
“很遗憾,没有。”
“真遗憾。”约翰说。
“太遗憾了。”波洛认真地表示同意。
一片沉默。波洛出神地思索了几分钟,最后转向律师。
“韦尔斯先生,有件事情我想请教你——就是,如果不违反你的职业规则的话。英格尔索普太太去世了,谁将继承她的财产?”
律师犹豫片刻,回答说:
“马上就会公布财产的事,如果卡文迪什先生不反对的话——”
“不反对。”约翰插嘴说。
“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拒绝回答你的问题。在她于去年八月签订的最后一份遗嘱中,将一些琐碎的遗产留给用人,除了这些类似的条款,她把全部财产留给了继子,约翰·卡文迪什先生。”
“那不是——卡文迪什先生,请原谅我问个问题——对她另外一个继子劳伦斯·卡文迪什先生太不公平了吗?”
“不,我不这么认为。你瞧,根据他们父亲的遗嘱,继母去世后,约翰继承遗产的同时,劳伦斯会得到一笔数目相当可观的钱。英格尔索普太太知道她的长子能维持斯泰尔斯庄园,所以把钱留给了他。在我看来,这是个非常公平公正的分配。”
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“我明白了。但是我能否这么说,根据你们英国的法律,在英格尔索普太太再婚后,这个遗嘱就作废了?”
韦尔斯先生点点头。
“我接下来正要讲这个,波洛先生,现在这份文件已经无效。”
“啊!”波洛说。他想了一会儿,接着问道: “英格尔索普太太本人知道这件事吗?”
“我不清楚。她可能知道。”
“她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