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叶清逸觉得似乎是有人在唤自己,睁开眼之后意识也有些朦胧。
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作着,随后眼睛上的布条被抽走,突如其来的灯光使叶清逸连忙闭上了眼睛,久后又慢慢睁开眼睛适应这屋子里的灯光。
叶清逸朝外面看去,天色深辰,满院星光。
程嬷嬷对着被人扶起的叶清逸说道,“侍奴,太子殿下卯时要起身上朝,因而侍奴寅时便要起身准备侍奉太子殿下,所以侍奴以后的起身时间便是寅时,望侍奴可以早日形成习惯。”
叶清逸被带到了昨天的那件屋子里进行了基本的梳洗和灌肠,此次灌肠比起上一次来不是那么异常难受了。
灌肠结束后,叶清逸跪在调教室里,今日是程嬷嬷为其上早课,叶清逸从奴训中得知,名为早课,实为调教。
被要求跪直身子后,程嬷嬷便开始检查昨晚所被的奴训了。
只要稍有迟疑或答不出来,藤条便会落在自己的脚心上,一记记藤条落下,叶清逸疼得近乎于跳起来,被宫女十一和十二按住肩膀,不得动弹。
早课结束后,叶清逸用跪坐的姿势吃了早饭,清淡无味,菜品也是依旧精致。
随后被调教的一天真正开始了。
叶清逸上午上了两堂课,分别是规矩课,形体课,规矩课还好,除了中间实在是太无聊了,有些打盹。
这着实是个习惯,她还生活在现代时,高中每每逢政治和历史老师上课时便睡意充脑,有时竟能睡上整整一节课。
但是此番嬷嬷好像并没有发现,当真像极了在讲台自言自语的老师。
形体课真的是让叶清逸腰酸背痛,但偏偏只学了跪姿和膝行。
嬷嬷给叶清逸纠正了一下跪姿,即身子挺直与腿成垂直,双腿仅仅靠拢,脚尖绷直,双手交叉背在身后,而目光则是要下垂看地。
叶清逸觉得这个姿势真的是很折磨人,比军训的军姿更加难受,中间有趁嬷嬷不注意稍稍放松,惹得嬷嬷很是生气。
随后叶清逸还学了膝行,叶清逸觉得自己在现代二十一年的脸皮和尊严到了这里不剩分毫。
虽然是一个奴隶,但是有着硬生生地被当成了畜牲的感觉。
可能要是自己本就生活在这个社会,可能这些没有什么,可问题是自己在自由平等的未来世界生活了那么多年,这一套完全就是腐朽落魄的糟粕。
但是自己既然已经是苏曦了,便要忍受这一切,完成自己的使命,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