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俩老头,散值不赶紧回府,有什么好聊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方修看着他俩,眸子里露出好奇之色,想了想,凑了上去。
视线拉近。
老槐树下。
杜晨安似是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,苍老的脸庞略显红润。
颇为兴奋的道:
“老秦啊!你就照老夫说得办,绝不会出错!”
秦兴言一脸的哀愁,抬眸看了杜晨安一眼,悠悠的叹了口气,道:“我总是觉得你的方法不太靠谱。”
杜晨安眉头一挑,大声道:“老夫可是有二十一个儿子,九十七个孙子!”
“每一个都是老夫看着长大的,每一个也都是老夫亲自教育的!如何教导不听话的子嗣,老夫不比你清楚?”
秦兴言斜睨杜晨安,没好气的道:
“你对你那二十一个儿子,也都是使劲打,打到晕厥为止?”
杜晨安看见他的眼神,表情略显骄傲,道:
“老夫的子嗣都很听话,可不像你那两个儿子。”
说到这。
似乎想到了什么,提高声调,给秦兴言分享自己的育儿经验。
“知道为何他们听话?”
“就是一个字——打!”
“不打不成器,不打不成材,你越是打他,他就越是念着你的好,越是听话!”
“棍棒底下出孝子,若是不打哪来的孝?”
“老夫的二十一个儿子,皆是老夫一棍一棒,从小打出来的!”
“老夫年轻的时候,还在礼部,日子比现在清闲,每日除了读书,就只做一件事!打孩子!”
“老夫是早上也打,晌午也打,傍晚也打,夜里也打!”
“开心也打,不开心也打!”
“遇见喜事要打!遇见不平事,也要打!”
“他听话了也打,不听话也打!”
“一天三小打!三天一大打!”
“如此坚持了十余年,才将几个儿子打成了进士!”
“若不是老夫打断了几根棍棒,以他们的榆木脑袋,能考上进士?”
“笑话!能中个举人就不错了!”
“所以说啊!”
“老秦,不要心疼,孩子生下来是做什么的?”
“就是用来打的!”
这一番慷慨激昂的高论。
听的秦兴言是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