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脑,陷入了深深的思索。
徐瑞年不满的说道:“二弟,我知道你与那清平王世子有些过节,这些事我都替你瞒着呢,一直没敢告诉爹爹,那清平王世子可是一棵摇钱树,你也别太得罪他了,依我看,找个机会悄悄去道个歉,大家和气生财嘛。”
徐丰年紧皱着眉头,心不在焉的应付一句:“大哥说的是。”
徐瑞年听这语气有点沉闷,不禁转头看看徐丰年,忽然见他脸上身上俱都黑的像鬼似的,
不禁哈哈一笑,指着徐丰年大笑道:“二弟,你也不看看你自己,幸好这是白天,要是晚上,连鬼都能被你吓跑了。”
被大哥这么一笑,徐丰年也只得暂且抛下心中的疑惑,
低头看看自己,再看看徐瑞年,
不禁哑然而笑,指着徐瑞年也大笑道:“大哥,你还说我?看看你自己吧,你要一出去,外面那么多人都能被你吓得跑的干干净净。”
兄弟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同时大笑一声,随后摇头苦笑着,携手回到正堂。
温自明的儿子,也就是徐衡的学生温桥,此刻也刚刚梳洗干净,正好就在屋中,
一看两人的样子,慌忙喊丫环打来两盆水,伺候着兄弟俩分别洗了手洗了脸。
“去,把这两件扔掉吧,不要了。”
徐瑞年徐丰年都把外衣脱下来,交给丫环。
随后向温桥问道:“温兄,你这可有闲置的衣服?给我们两人暂时遮一遮。”
“有有有,”
温桥不敢怠慢,急忙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,交给徐瑞年:“徐兄先穿我的,徐二兄暂且等一下,我回房再取两件过来。”
说着匆匆跑了出去。
徐瑞年把衣服穿上,慢慢整理一下,徐丰年只得暂且身着中衣,只觉浑身不自在,
便在屋内来回踱步,等候温桥把衣服带回来。
不经意的,徐丰年忽然眼前一亮,看到大堂屏风上搭着一件锦袍,
便指着屏风问道:“这不有件衣服吗?这还挺新的,谁的啊?”
旁边的丫环抿着嘴笑着回答:“回禀徐二少爷,这是清平王世子用来包草稿的包裹,昨天老爷把它铺地上了,拿出世子的画册之后就随手搭这了,也一直没工夫去管它。”
徐丰年皱着眉头:“这袍子看上去挺贵的啊,那清平王世子还真是奢侈啊,竟然用它来包书?”
一边说着,一边慢慢往屏风走去,距离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