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为浓郁了。
这样的小女娘,他怎么早没遇上呀!
李政身为帝王,该有的疑心戒备,自然也是有的。
在与谢初夏会面之前,他的确是曾派人去锦州调查过,而且根据这些农具的几年间的变化,也能看得出来这的确是有人热衷于此,所以几番改良,不辞辛劳才能有如今的好农具。
如今再看谢初夏整理出来的种种,有些还是引用了部分先人的法子,可见也是着实上心的。
正是因为如此,李政从未怀疑过什么。
一个喜欢亲手侍弄花草,又的的确确是于农务一事上能说得头头是道的小女娘,就算她自己不会下地干活,至少也是个精通于理论的。
李政直接就先拿自己的皇庄做例子,若是果真有效,来年定然要全国推行。
不对,若是有效,等到麦收后便可推行,再迟一些,秋后再种冬小麦时,亦可推行。
如今才下手,已是有些迟了。
但是按谢初夏所言,此时虽然不能种麦,却是可以种其它的,比如说一些杂粮又或者是一些蔬菜等等。
这日姚沁来访,说是为了道谢,还备了不少谢礼。
谢初夏其实是有些嫌弃的,主要是不耐烦与她们周旋。
可是客人到了,她身为主人,也不好不露面。
姚沁是小辈,自然不需要惊动孙氏,谢初夏到时,范氏正在与姚沁说话。
“总算是来了,这位姚二娘子等候多时了,你们聊,我去看看二宝是不是又去爬树了。”
“大嫂请。”
姚沁原本还有几分不满意,可是刚刚在这里招待她的是姚修文的妻子,她也不好得罪,如今见谢初夏总算出来,想着自己还有事情求她,便压下了那几分不悦。
“我是特意来道谢的,这些礼物不成敬意,还望你莫要嫌弃。”
“姚二娘子太客气了。还是我医术不精,勉强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,若是姚二娘子还想要完全祛除掉这些疤痕,我这里是无能为力了,姚二娘子只能另请高明。”
“你误会了,我此行的确是有求于你,却并非是因为我。”
谢初夏其实大概猜到了她的来意,但还是想要从她口中说出来才好。
“不瞒你说,我大哥体弱多年,一直不能痊愈,近两年虽说有些好转,但始终不能除掉病根,你的医术如此精湛,便是连宫中的太医都自愧不如,所以我才涎着脸来求你救救我大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