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蔫坏,别人怎么也不会猜到她头上来的那种。
“把十安叫来。”
绿芜听命一路小跑着出去,很快就把谢十安给领过来了。
“把这封信给珍宝坊的掌柜送去,另外再去公中支取一百贯钱一并带过去。”
谢十安微愣:“四娘子?”
“你去一趟珍宝坊,难不成要空手出来?一两次也就罢了,次数多了,傻子都知道你去做什么了。”
谢十安这才明白过来:“诺!”
珍宝坊的掌柜的,就是魏紫。
谢十安带上一百贯钱,然后驾着马车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珍宝坊,最后出来的时候,手里头捧着几个小匣子。
珍宝坊的东西向来精美,而且还极得京中贵女们的喜爱,价格自然也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。
魏紫看过信之后,就只是冲着谢十安点点头,转身对着几个手下吩咐一通,丝毫不避讳谢十安。
数日之后,听闻京中有一家绸缎铺子被人发现作假,拿着一贯钱一丈的绸缎,来冒充十贯钱一丈的上等丝绸,这可是一下子就犯了众怒!
事情闹开,这绸缎铺子的名声自然被毁得差不多,没几日,那铺子冷清的便只剩下掌柜的和小二了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,绸缎铺子为了挽回名声,没少赔钱。
结果这钱赔了一家,还有第二家……
等赔的钱都差不多了,他们铺子帐面上也没钱了。
再加上一仓库的货,这个名声烂了,但凡是有些体面的人家都不愿意再来这里买。
生意一落千丈,关键是铺子没有银钱支撑,怎么开得下去?
不说是铺子里还养着人了,这每月的税钱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
大雍的税钱算是低的了,坐商仅为二十税一,除此之外,还有一税目为除陌钱。
也就是说,你开一个月的铺子,哪怕是你一文钱没卖,该缴的税也不能少。
有些铺面的税银是固定的,比如说一些小铺面,一个月收一贯钱的税银,外加三百钱的除陌钱。
而绸缎铺子这回弄成这样,显然是不能指望着再翻身了,无奈之下,只得去跪求主子。
这家铺面背后的主子,便是许二夫人。
这是当年蒋氏带过来的陪嫁,近二十年了,这铺子最早以前是卖胭脂水粉的,后来因为不擅长调制这些东西,所以才改为了绸缎庄。
差不多有十年了,一直还算是稳定,一年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