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窟窿怎么堵,那就是他们母子间的事了。
姚琛散衙后,才知道王家人上门了。
而对于王家人的说辞,姚琛自是不信的。
威信侯府虽说这几年不怎么受圣人重视,但是家产是不少的,哪里会缺了银钱使用?
莫说是元配的嫁妆了,便是佳宁县主的嫁妆,他也是未曾动过的。
待姚琛回来跟老夫人一见面,这事情就瞒不住了。
姚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母亲:“您再说一遍?那田庄和铺面您都已经换成了现钱贴补表弟了?母亲,我没听错吧?您哪来的胆子敢去动王氏的嫁妆?王家就算是落魄了,也还有一位大舅哥在朝堂里做事呢!这传出去了,我们姚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
侵占儿媳的嫁妆!
只要想想这样几个字,姚琛就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往脑子里冲!
更糟的是,外头的人不知事情如何,只怕早晚会传成是他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要侵占亡妻的嫁妆了!
这成何体统?
“我也不想这样呀!但是当时也是没办法了。你表弟在外为官艰难,出了事,我总不能不管他。”
“那你就拿王氏的东西去填补他的亏空,你要将我们威信侯府置于何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