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只剩下她和肖辰,朱雀在外面把守。
战辛章看向战澜道:“丫头,怎么了?”
战澜神情凝重说道:“司君的人想要杀了我,方才我已经将他派来刺杀的属下黑羽生擒了。”
战北仓瞳孔睁大,问道:“魏王?他疯了!”
肖辰点了点头,“叔父,若不是之前战澜早有提防,今日怕是凶多吉少。”
战北仓的拳头握紧,战辛章的眼眸也冷了下来,他看向战澜说道:“现在你和慕炎在风口浪尖上,万事小心不可强出头。”
战澜看向战辛章,“祖父,孙女今日前来就是告知此事,若是魏王连我的主意也敢打,接着便是战家,请祖父和父亲务必万事小心。”
战北仓点头,“澜儿,爹知道,现在府中加强了防卫,你大哥每天都在,你就不用操心我们了,务必保护好自己。”
战澜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祖父,又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父亲,她微微一笑说道:“好,祖父,父亲,事情已经告知,那我回府了。”
战澜走后,战辛章看向战北仓,“夺嫡之争,切勿站队。”
“父亲,司君他想要杀澜儿!”战北仓气的胸腔剧烈起伏,“我真想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做什么?”战辛章的眼神压了下来,战北仓咬紧牙槽说道:“这笔账我给他留着!”
战辛章拍了拍他的肩膀,留下了两个字,“稳住。”
战辛章一人来到了祠堂,看向了祖先的牌位,上了三炷香说道:“求列祖列宗保佑我们战家后人平安顺遂。”
他的眸子看向了放在祠堂边上的战枪,迈步走了过去,摸了摸刀锋,拿起了布擦拭上面的灰尘,眸光瞬间变得凌厉。
。。。。。。
战澜来到了刑天司的地牢里,黑羽关押在这里,她很放心。
黑羽的身上中了三箭,加上脚筋被她砍断,形同废人。
战澜走到牢房之中,黑羽身上的锁链晃动,他的眼睛像是一只野兽一样盯着战澜。
战澜脑海中想起了上一世,就是司君的鹰犬黑羽,亲手将他的父亲,肖辰,黄衮,李遂吊在城楼上七天七夜!
收回思绪,战澜拿起了一旁火炉上的烙铁,随着烙铁被移动,火星炸开。
战澜一步步走向黑羽,冷漠说道:“烙刑你应该不陌生吧?烫是人体最难以承受的酷刑之一。”
黑羽咬牙看向战澜,“你别做梦了,我什么都不会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