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情况,“难怪她能有那番见地!难怪当时她和北将军、南将军说话那么亲近!原来,他们是一起的!难道,这姑娘,也是东篱王身边的人?”
篝火边上,忽然安静了下来,众人定定地看着那远去的倩影,陷入各自的沉思。
随着张之仪来到一顶营帐内,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,舒禾一闻便知道,这是治疗外伤的药。这么重的药味,这个人看来受了不轻的外伤。
宽敞营帐里只趴着一个人,不算厚的棉被盖在他身上,让他只露着一个脑袋在外面。
“这人在战场上杀敌无数,受了二十几道刀伤,整个人都成了血人!”张之仪开口,为舒禾端来凳子,让她在床边坐下。
舒禾掀开那人身上的被子,果然看见了满身透血的纱布。
“伤口处理得还不错。”舒禾检查完伤口,赞叹了一句。随即,为那人把脉。
此时,帐外进来一人,手里端着药,看到帐中的张之仪等人,他连忙行礼。只是,礼还没行完,他就怔在了当场。
“禾娘子!”
舒禾没说话,直到收了脉才转头看来。见到那人,她脸上浮现笑意,“程大夫,好久不见。”
其实也没多久,只是这几日事情太多了,她便觉得时间有些久了。
“好,好久不见。”程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舒禾。原来在元城的时候她说要离开,就是来了北铩城啊!
舒禾早上来的时候其实看见程琦了,只不过没打招呼。那时候他和许老忙得脚不沾地,也不适合叙旧。
“这伤,是你处理的?”舒禾指了指那躺着的男人。
程琦挠了挠头,有些尴尬,“是,是我。”
“没想到几日不见,程大夫手艺精进了不少嘛。”都说军营里是历练人的地方,没想到,这话,对大夫也适用。
几日不见,程琦明显沧桑了不少,不如在元城看到的那么清秀干净了,身上衣服沾了很多血,皱巴巴的,应该是一整天都没歇下来。
“没有没有,稍稍进步了一点点。”程琦一脸的受宠若惊,没想到还能被她夸。还以为她会吐槽他的手艺呢。
“禾娘子,这人究竟是怎么了?已经一天了,一直没醒。”程琦想到那床上趴着的男子,有些疑惑,“我见他脉象挺正常的,除了虚浮无力之外,没什么其他问题啊。可,为什么一整天都没醒啊?”
舒禾点头,解释道,“没什么太大的问题,我看着,像是体内精气枯竭了,加上身上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