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里，默默看着他们，静水流深，形单影只，与周围的喧嚣嘈杂格格不入。
“沫沫？”韩枫出声唤她。
钟皓然闻言猝然回眸，看到江沫正朝着他们走过来，但可惜，并不是副人格。
韩枫把她拉到自己身边，江沫抬眸问他，“哥哥，我是不是又犯病了？”
他沉默以对，江沫垂着头掉眼泪，“对不起哥哥，我不知道为什么……对不起，又让你难过了。”
韩枫没法怪她，他无可奈何，抱着女孩哄。
钟皓然喝了半醉，正心烦意乱，看到她窝在韩枫怀里哭就更烦了，“哭哭哭，哭有什么用！沫沫就不会像你这么哭！”
江沫被他吼得一愣，手指捏住衣角，咬着唇一言不发。
韩枫心疼了，“你没事冲她发什么火！”
“是我想的吗？谁他妈希望自己喜欢的女生和别人在一起，你能忍得了？”
钟皓然一拳打在吧台上，“要是搁平时，老子早他妈冲过去把她抢回来，别的不管，先把她肏服了再说，要是不听话就一直肏下去，可现在的沫沫，我能怎么办？你那么聪明，次次都考第一，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办啊！”
他甚至连副人格什么时候能出现都不知道！
以前只有一个韩枫，现在又多了个季向阳，头顶顶了一片草原，他气都要气死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