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盯着她呢。”
漆月猛然抬起头:“他们想干嘛?”
“阿辉想让她当女朋友,挫一挫你的锐气我的威风。”
漆月冷笑一声:“他说当就当?”
“你该明白,他们那边有多能缠人。”
漆月默了半晌:“钱夫人,我会在你这里好好干的,要是阿辉他们真有什么出格的,你一定要帮我护着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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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回到现在,漆月是被喻宜之扔进洗手间的。
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,就算离开了七年,喻宜之又怎么会忘了这医院的构造呢?
外科和手术室在哪,喻宜之再清楚不过,因为那些都是喻宜之陪她一起经历的。
这会儿喻宜之脸色的难看程度一如七年前,沉声叫她:“脱衣服。”
漆月吊起眼尾:“干嘛呀喻宜之?耍流氓啊?”
“不脱的话我帮你。”
“别别,我自己来。”
她今天卫衣里穿一件加绒后衬衫,纹身一样的印花,被雨淋了半干不干的,她解了两颗扣子,又停下来冲喻宜之说:“别那么沉重,活像我被砍了一样。”
喻宜之的脸色一下变得更难看了,嘴唇都在抖。
漆月立马察觉失言:“对不起。”
她莽撞、粗线条,也许要到七年后的现在,才后知后觉的发现,那件事对喻宜之的影响,比她以为得要大的多。
喻宜之直接动手帮她解扣子。
带着雨气的皮肤接触冬天夜晚的空气,冷得她“嘶”一声。
尚且还能玩笑:“是不是羡慕老子身材比你好?”
喻宜之:“转身。”
空气陷入凝滞。
“都说没事了。”
喻宜之皱着眉,听上去相当没耐心:“转身。”
漆月不得不极缓慢的转身。
心里暗骂:果然应该看完电影就走,不等喻宜之看到她,就没这么多破事了。
喻宜之在她背后吸吸鼻子。
毕竟她现在背上有点精彩,除了七年前那道虬结的疤,还有今天的新伤,一堆淤青简直像调色盘。
漆月不知如何去安慰,更不知以什么身份去安慰。
那时她满脑子想的是:等三个月后喻宜之走了,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跟喻宜之没关系了。
喻宜之再也不用看这些了。
她低头笑道:“干嘛这么沉默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