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放手,漆月压低声音:“你干嘛呀喻宜之?”
喻宜之没给她发问的机会。
其实喻宜之很少这样又急又不温存,她吃痛,喻宜之来吻她嘴唇的时候,她一口咬下去。
喻宜之好像冷笑了一声,还是没打算放过她。
那时时近盛夏,床单上全是汗浸浸的味道。
脚趾蹭着脚趾,抵在已被摩擦光滑的旧木板上,指甲擦过,发出“呲”的一声。
结束以后喻宜之也不温存,直接离开漆月坐起来,低头理着自己睡衣的扣子,变成黑夜里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漆月起来与她对坐,理一下她额前垂落的发:“怎么了你?”
喻宜之声音很冷:“没怎么,就是提醒你一下多久没有过了。”
这是真的,所以刚才反应才会那么强烈。
到现在,心脏和某处还在以特定频率跳动着。
她的拥抱缠上喻宜之的肩,像猫:“想我了是吗?”
吐息温存,像即将到来的夏夜。
喻宜之顿了下,还是回抱住她,下巴搁在她肩头:“为什么这段时间都回来这么晚?”
“忙呗。”
“为什么你突然这么拼?”
漆月心脏一跳。
即便知道在喻家那样的环境成长起来,喻宜之必须是个敏锐的人,她还是被喻宜之这样的洞察力所震惊。
嘴里却懒洋洋笑道:“我不是一直都挺拼的么?”
“洗手间里偶遇的时候,钱夫人为什么要那样打量我?”
漆月又默了下。
咧嘴笑道:“因为你长得好看啊。”
“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“我能有什么瞒着你。”
喻宜之一直看着她,她撑住吊儿郎当的笑意。
喻宜之最终叹了口气:“我帮你找的前台那份工作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“我怎么可能去?”漆月诘笑:“我坐得住么我?我会一直好脾气的端茶倒水、说欢迎光临么我?”
她轻抚喻宜之丝缎一样的长发:“你从一开始就知道,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人。”
街头巷尾野大的,家猫的笼子关不住她。
喻宜之:“你一直在钱夫人那边工作,钱夫人的人脉那么复杂,总难免遇到客人或竞争对手闹事的、找茬的,你觉得安全么?”
“你好啰嗦啊喻宜之,按你这么说,挖矿还有矿井塌了的时候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