颚,又问一遍:“什么时候联系的?”
秦棠:“第一年的圣诞节那晚,我借同学的手机打了你的号码,但是关机,之后我不敢再打了。”
张贺年眉头蹙得紧紧的,似乎在回忆她说的时间点他在做什么,他思索了片刻,有了记忆,张了张口,性感的喉结滚动,“抱歉,我没开机。”
接着被汹涌而来的愧疚感淹没。
秦棠摇头:“没事,都过去了,何况我们不是又在一起了?”
这样就很好了,其他的她也不敢再奢求。
张贺年拨弄她的短发,“棠宝,要不要把长头发留回来?”
“你喜欢长发?”秦棠双眼湿漉漉的,“等会,刚刚的事还没说完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“阿姨的事。”秦棠没被他蛊惑得脑子不清醒,难为维持住了清醒,追问他:“为什么不让我知道?”
张贺年无奈回答,“张徵月和你爸结婚,你知道原因么?”
秦棠摇头。
“张家很乱,张徵月也乱,不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影响你的心情,你也没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,我会处理好,你相信我。”
秦棠咬唇,还是刨根问到底:“我不想被瞒在鼓里,我也不是小孩子,贺年哥哥,事关我家,我不想置身事外,什么都是你背负。”
如他所说这般,那她更不可能什么都不管,有的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决。
然而张贺年态度坚决:“你不必掺和,听我的。”
那些事,比较脏,不能入她的耳朵。
秦棠有些生气,推开他往岸边走,还没走到,水浪涌来,他追来环住她的肩膀,她后背贴上来滚烫的胸膛,耳边酥酥麻麻的,响起他的声音:“生气了?”
“嗯,生气。”
张贺年无奈叹息,挑了重点告诉她,“那个陈名是张徵月前夫的弟弟。”
“前夫?”
“她前夫那年心脏病出意外死了,陈名不知道怎么和张徵月搞在一起,我知道那会,张徵月已经和你爸结婚了,所以我说很乱,不想你卷进来。”
秦棠愣住了,万万没想到是这样。
“棠宝,别不高兴。”
秦棠转过身抱住他劲瘦的腰身,脸颊贴着他的胸膛:“没有不高兴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一股不安从心里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