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身上旧伤一堆,您还动手,您不心疼儿子,我还心疼他嘞!”
秦棠抱着张贺年,眼泪止不住流:“你怎么样!”
张贺年握她的手,视线一紧。
他看向张父,眼神凶神恶煞的。
秦棠赶紧拉着他,又怕他和张父吵,“我没事,贺年哥哥,你别生气……”
就在这时候,张老爷子突然出现,拄着拐杖被司机搀扶进来。
张夫人吃了一惊:“老爷子您怎么来了?”
“爸?”
秦棠扶着张贺年找位置坐下,想掀开他的衣服看看伤口,被他握住手,正是挨了一下的那只手,“陈妈,拿医药箱来。”
秦棠胡乱擦掉眼泪,不再顾及有其他人在场,义无反顾站在他身边。
张夫人脸都白了,很复杂,又绝望。
视线又在秦棠肚子上停留,又落在他们俩紧握的手上。
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
张老爷子精神奕奕的,坐了下来,说:“我要是不来,不是看不见你们这么精彩的一幕,一个好端端的家,乌烟瘴气,被你们夫妻俩搞成什么样了?!”
不管在外面什么形象,到了家里头,面对老爷子,张父和张夫人都收敛了起来。
陈妈拿来医药箱,张老爷子问:“谁受伤了?”
张贺年说:“棠棠,父亲的皮带抽到她的手了。”
张贺年握着秦棠的手背伸给张老爷子看。
有种告状的既视感。
张父一旁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张贺年还说:“棠棠不像我,皮糙肉厚,我挨多少下都行,死不了,可她不一样。”
老爷子重重敲击地板,“好啊你,连小姑娘都不放过!”
“爸!您别听贺年瞎说,我是打贺年,他不听话,不打不行,小时候就是打的少了,这么叛逆,一身反骨,您是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事!”
张贺年拿了药膏先涂在秦棠手上,小心翼翼的,心疼极了,吹了吹,问她:“疼不疼?”
秦棠摇摇头。
张夫人看得都快晕过去了,不断抚着胸口。
老爷子不由分说教育起张父,张父几次还嘴都被老爷子骂了回去,老爷子是不管他们的事,但不代表不会骂人,中气十足,血脉压制,张父只能认着。
“贺年,你要不先看看伤口,好像流血了。”陈妈忧心忡忡的,担心张贺年的伤势。
老爷子发话了,“秦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