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紧张到吞了吞唾沫,垂下眼,发不出声音。
张夫人和王叔对视一样,仿佛真信了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秦棠沉默了会,除了道歉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张贺年则将不甘、爱而不得的情绪发挥得淋漓尽致,“秦棠,你没有心的,你配不上我的付出。”
张贺年松开手,秦棠差点没站稳,神情恍惚,不敢置信看他,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张夫人冷呵了声,突然看见张贺年捂着腹部,一脸痛苦的表情,“贺年,你怎么了?”
张贺年穿得单薄,锤墙的手掌渗出血来,他的气色肉眼可见白起来,额头鼻尖都涌出一层冷汗,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廊下的长椅上,呼吸急促,疼得说不出话。
“贺年!”王叔拿开他的手掀起衣服下摆一看,缠着纱布的腹部不断往外渗血,“你受伤了?”
张夫人也看见了,“怎么回事?!快,快去医院!”
张贺年推开王叔,“滚开点!”
他腹部本来有伤,还没好,怎么突然流血了,秦棠又想关心又不敢上前,急得眼眶泛酸,当着张夫人的面不能表露出来,只能攥手忍住。
王叔急忙忙去拿医药箱,张夫人则打电话叫医生,在没人注意的地方,张贺年对秦棠勾了勾唇,那副模样,蔫坏蔫坏。
张贺年不去医院,还是家庭医生上门来提张贺年处理的伤口,医生问张贺年之前怎么受伤的,他叼着烟,吊儿郎当靠在床头,“无可奉告。”
一旁的张夫人看不下去,“你就不能好好告诉医生?”
张贺年点了烟,伤口挺深的,还没完全恢复,医生处理难免会弄到伤口,需要消毒止血,他疼得额头冒着冷汗,实在忍不住才闷哼一声。
医生看得出来伤口的端倪,看了一眼张贺年,欲言又止,还是没说什么。
张夫人急得团团转,问医生:“怎么样了?看得出来他是怎么弄到的?”
“是被刺伤的,伤口挺深,有段时间了。”医生说,“具体怎么受伤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处理完后,医生跟张夫人说了注意事项便离开了。
秦棠在门口等着,没有进房间,听到医生和张夫人说的话,得知情况稳定,没有大碍,悬着的心落了地。
张夫人在房间里跟张贺年说话,张贺年只应了一句:“秦棠呢,让她进来。”
“你还秦棠啊,你有完没完,自己都伤成这样了!”张夫人气急败坏,“刚刚秦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