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看,是穆雷高大的身躯站在后面。
她心跳漏了一拍,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或者猜到了多少,会不会接下来几天对她严加看管。商宁秀有些心虚,问他:“你、你都弄好了吗?”
已然是正午时分了,太阳光将他的栗色头发照出了一层金色的光泽,男人的瞳仁透亮,映出了她的小脸,只随意道:“饿了,去吃点东西。”
“哦,好。”商宁秀揣着心事,草草点头跟他走了。
到了下午,穆雷又再置办了不少家当,银珠玛瑙珠像豆子一般的撒出去,也没有丝毫心疼的模样。商宁秀一下午浑浑噩噩的,这商队的形式以及商队里的人都和她预想中的不太一样,想要借机逃回去似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回到伽蓝部落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日暮西沉了。
白昼一日比一日短,气温也是一日比一日低,汨罗河里边蹲着成片的水鸟,循环往复地在水边寻找着浆果,为了即将到来的冬天做准备。
古丽朵儿被麦芽糖粘了牙齿,骑在马上就去找维克托索吻,一边用草原话嚷嚷着:“你快帮帮我,我弄不下来啦!”
两个热烈奔放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两匹马上拥吻,夕阳照在商宁秀的眼睛上跟辣椒油似的让她睁不开眼,赶紧连眨了好几下避过头去。
“有什么好躲的,多正常的事,你们中原夫妻不亲热,你爹和你娘不亲热?不然你怎么来的。”穆雷的声音在跑马途中听不真切,商宁秀现在心情沉重也没那个心思去跟他争论这不是一回事,桑格鲁的马蹄在寨子门口扬起,刹住脚步后来回踱了两步。
男人下马后一把将商宁秀抱了下来,他曾摸过她身上那温香软玉的手感,现在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也能轻易回忆起来,有些东西,食髓知味。
穆雷的两条铁壁将她横抱着,没规矩的将她往上掂了掂,接住她时让那娇躯再重一些的落入了手掌间。
商宁秀心里有事,以为他放下自己就能走了,结果那人却一直没放,还不依不饶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:“说说,你爹娘平时亲不亲热?”
“你、你!”商宁秀的脸瞬间被这句话激得通红,在夕阳映衬下显得娇艳欲滴,如此花香四溢,必然会引得狂蜂浪蝶为之倾倒,商宁秀情急之下骂出来一句急促的:“不知羞。”
话还没说完,男人就双手抄着她的腿在自己身侧搂着,径自将脸埋进了那花香最盛的香颈之中。
“你放开我!”商宁秀气血上涌,这属狗的男人竟是一口咬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