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子又道:“夫子,是真的,楚渭脸上的伤就是被吴松打得。”
“你不是说这是你干活摔的吗!”余夫子紧皱眉头。
楚渭低下头,“学生只是不想子再让夫子劳心。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
余夫子心中对楚渭实在有偏爱,刚才虽然恼火,但是却也在犹豫要不要真的将学子们的意愿传达一下,现在亲眼看着楚渭脸上的伤,怒火在也忍不住了。
“吴松,我本以为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,才做出了花钱买通的错事,可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狠辣,我定要向院长禀报此事。”
吴松眼见着已经无法辩驳,咬着牙开口:“禀报就禀报,书院每年收我们家那么多银子,我就不信你们真的敢开除我!”
这话一出,余夫子更加恼火,可同时心里也有些没底。说到底书院不是他开的,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开除了吴松。
江岁宁瞧着这情况,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,随即皱眉开口:“威胁同窗,还动手伤人,这样的人要是继续留在书院里面,我可不敢再在书院中呆下去。若是书院包庇吴松的话,那我只能换书院了。”
这话一出,立即引来了不少人响应。
“没错没错,有这样的人在,我们可不敢继续在弘乐书院呆下去。”
“就是!”
江岁宁看了看精舍里面的其他学子,“还有这几位,他们揭露真相,勇气可嘉,但若是吴松不离开的话,之后会不会更加有恃无恐,报复他们?”
江岁宁的话虽是问句,可是在那些学子们听来,这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他们也连忙纷纷表示,如果书院不开除,那他们就集体退学。
江岁宁听着那此起彼伏的退学声,心头清楚这件事情稳了。
就算吴家给了不少钱,可比起这么多学子一起退学的损失,书院自然知道该怎么取舍。
更何况,要是突然大批学生退学,必然会传出消息,万一落下个包庇恶劣学子的罪名,只怕日后就没多少人敢把孩子往弘乐书院送了。
很快,余夫子离开了,授课暂时推迟,他去找书院院长禀报此事去。
为了更加保险,他还找了另外两位夫子,告知他们此事,喊上了他们一起。
回廊转弯处,楚渭看着江岁宁他们,低声问道:“是你们安排的吗?”
他不相信前几天还喜滋滋拿好处的人会无缘无故的突然反水,其中定然有人推动。而他能想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