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小姐放心,关于议亲的事情,我自不会同他人胡言乱语。”沈晏西了然开口。
毕竟楚惊月并不同意这桩婚事,而且看现在的情况,这婚事也未必能成。
“多谢沈公子。”江岁宁含笑点头。
虽然沈晏西今日瞧着的确有些奇怪,但是只要和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无关,无碍,那她都可以不去多问。
江岁宁已经进了宁墨斋,去处理一些日常事务去了。而沈晏西则是在宁墨斋呆了一会儿,心中做了决定后,便也离开了。
只不过第二日一大早,他又出现在了宁墨斋,这一次没有昨日的运气,沈晏西没能遇到江岁宁,于是又去了宁馐馆,可是江岁却依旧不在。
“少爷,咱们难不成要把江小姐的铺子否挨个儿找一遍吗?”元良垂头丧气的开口。
虽然已经没有昨日那般伤心了,不过元良整个人还是有些萎靡不振。
沈晏西想了想,倒是没有再出发去宁月阁或者宁裕庄,而是回到了别院,然后又继续着人去打听魏从泽的消息。
“少爷,您不是说是一场误会,魏公子并没有要和江小姐定亲吗,您干嘛还要打听魏公子的消息?”元良不解。
“不必问这么多,你吩咐下去就是。”沈晏西并不打算多言。
元良见状,也没有继续问下去,他们之前就有派人盯着魏从泽,现在想要他的消息自然也简单,很快就有人将魏从泽的情况传了过来。
魏从泽典当玉佩去赌坊之后,再一次输的一干二净,而且这一回他甚至还欠赌坊的钱,客栈掌柜的那边已经快要稳不住了,只是因为担心放榜之后对方可能真的会高中,所以还留了几分颜面,没有直接将人赶出去。
而魏从泽也没办法直接拍屁股走人,赌坊那边虽然宽限了时日,但却一直有人盯着呢,魏从泽想跑也跑不了。
当然了,他也不敢跑,毕竟要是赌坊那边一气之下把事情宣扬出去,那他的名声可就废了。
“少爷,派去的人还打听到,那个魏公子似乎想要找人借钱,问了两个朋友,可大家剩的盘缠都不多了,所以未曾借给他。还有就是,他遇到了放利钱的。”
“怎么遇见的?”
“就是在大街上偶然撞见的。”
沈晏西挑眉,这般巧合,只怕不是意外吧。
“你让人去查一查那放利钱的,看看是否……”沈晏西话未说完,又摇了摇头,“罢了,不必查。魏从泽那边可有借利钱?”